第72章(1 / 2)

宠妻之路 笑佳人 2517 字 13天前

玩笑话他也当真,阿桔无奈地解释道:“小九问能不能去宫里找你,那里是他能去的?我当然说不行了,就让他在这边老老实实待着。”在登州的时候,皇宫什么的在他们眼里都是遥不可及的,想都想不出来,她嫁了赵沉后才慢慢了解了,弟弟一个孩子,自然什么都不懂。

赵沉笑了两声,抢过阿桔手里的竹签扎了块儿西瓜送进嘴里,解了渴才拍拍林重九肩膀:“小九好好练武,长大了也当侍卫,就能进宫了。”

林重九连连点头,眼睛亮亮的。

赵沉摸摸他脑袋,先去里面沐浴更衣,起身时朝阿桔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一起去。阿桔假装没看见,认真地跟弟弟说话:“别听你姐夫的,在家好好读书,过几年考秀才。”骑马射箭太危险,赵沉是有师傅教导,自家可请不起师傅,还是读书稳妥。

林重九不耐烦听长姐教导,跑去里面讨好他姐夫了,读书多没意思,还是练武有趣。

阿桔无可奈何,吩咐丫鬟把桌子搬回去,她去里面给赵沉挑换洗衣裳。

晚上赵允廷在前院摆了宴席,赵沉去前面陪客了,阿桔自己在望竹轩用的饭。饭后去后院池子边转了一圈,赵沉还没有回来,阿桔便去屋里给妹妹准备礼物。这一天都陪弟弟过的,差点忘了这茬。

林竹最喜欢臭美,阿桔把首饰匣子搬到炕桌上,一样一样的选。

一更梆子响过不久,赵沉回来了,满身酒气。

阿桔皱眉,因为现在闻不得这么重的味儿,她用帕子捂了鼻子,不解地问他:“兰生跟小九都是孩子,肯定不喝酒,只有姨父一个大人,你怎么还喝了这么多?”难不成在桌上就一直敬酒了?

赵沉只是微醉,就是想逗逗妻子,见她嫌弃自己,他故意往她身边凑,搂着人要亲:“姨父来了我高兴,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阿桔,你高不高兴?”

“你快去漱口!”阿桔哪有心思跟他说话,扭头躲闪。

赵沉见好就收,在她肩头嘬了一口,听话地去了。

回来时只穿了一条薄裤,手里端碗西瓜丁,见妻子已经躺下了,他先上炕,把碗放到窗台上,再小心翼翼将阿桔抱了起来,没敢放腿上,只让她靠着窗台坐着,中间垫着迎枕。

阿桔好奇地看他忙活,“你干什么啊?”

“陪我吃西瓜。”赵沉盘腿坐在她对面,端过碗道,看着她的目光柔柔的。昨日回来,在荣寿堂耽误了些功夫,回屋歇下后两人浪费了太多时间,后来又忙着亲热,都没能好好亲近亲近,这一日他都惦记着早点回来陪她说话,没想又来了客,现在才能坐到一起。

窗台上就放着一盏灯,将碗里的西瓜照得水灵灵的。阿桔别开眼,“你自己吃吧,我现在不想吃。”

吃什么啊,怀孕后她去恭房越来越勤了,真吃了这碗西瓜,晚上肯定得折腾几次。屋里这么安静,水声哗哗的,想想就难为情,阿桔可没有赵沉那么厚的脸皮,放水时旁若无人。以前两人睡一起,她晚上几乎没事,白日里也是等他出门了才去的。

赵沉不懂妻子的小心思,坚持要她陪,阿桔说什么都不吃,躲来躲去就是不肯接男人递过来的西瓜。赵沉很扫兴,也有点不高兴,他对她好,她怎么偏就不愿意?

身前的男人突然不动了,阿桔偷眼看去,对上赵沉阴沉的面孔。这是成亲后赵沉第一次给她冷脸,阿桔莫名地害怕,想想他也是喜欢她才喂她,自己这样拒绝大概伤了他吧?阿桔轻轻抠了抠下面的凉席,解释她说不出口,只能哄他高兴了。

“我真的不想吃,还是我喂你吧。”她低着头去接男人手里的碗,他攥着不放,阿桔抬头,央求地看他,赵沉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手却松开了。

阿桔松了口气,用竹签扎了一个西瓜丁递过去。

赵沉抿着唇,不接。

阿桔并不习惯跟这样的赵沉相处,更不习惯如此主动的亲昵,以为他是真的气到不想吃了,心里难过又委屈,不由自主准备缩回手。

“你喂我吃完这一碗,我就饶了你。”赵沉及时抓住她手,盯着她眼睛道。

看起来凶巴巴的,说出的话却满是小孩子气,阿桔彻底不怕了,笑着点点头。

赵沉惩罚般捏了捏她小脸,这才低头把竹签上的西瓜丁咬了下来。

果香在两人周围弥漫,阿桔闻着清新的西瓜香,再听赵沉吃得津津有味,她忍不住悄悄吞咽。不想吃跟不馋是两回事啊,任谁面对这种诱.惑,都会忍不住吧?

在她又喂了赵沉一次时,阿桔没能忍住,舔了舔嘴唇。

赵沉目光一凝,吃完嘴里的西瓜,捧着她脸就吻了下去。

阿桔一手拿竹签一手端碗,根本没法动,只能仰头承受。

他的唇是凉的甜的,加深了她的渴,她情不自禁回应,贪恋他的湿润。

“馋了?”一吻结束,赵沉重新拿回碗,扎了最后一个递到阿桔嘴前,轻喘着劝道:“吃吧,吃完咱们就睡觉了。”就该做点别的了。

阿桔不想再惹他不高兴,张嘴接了,垂眸轻咬。

赵沉痴痴地看着她,凭着印象将碗放回窗台上,低头去亲她耳朵,“阿桔,你比西瓜还甜,还香……”

阿桔扭头躲,欲迎还拒。

她不知道自己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只是当她躺在被褥上乖乖给他吃时,阿桔飘飘然地想,或许在赵沉看来,她确实比西瓜好吃?否则他为何三两口就把西瓜吃完了,吃她却仿佛永远都舍不得松口?

漫长的缠.绵后,阿桔靠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阿桔醒了。

她尴尬极了,早知道拼着惹他不高兴也不吃那一口了。

“怎么了?”赵沉本就警醒,察觉她在一旁动来动去,他立即坐了起来,“哪里不舒服?”

“没有,做了一个梦,然后就醒了。”阿桔轻轻地道。

赵沉顿时放松下来,确定不是噩梦后,他重新将人搂到怀里,拍了拍,“睡吧。”明早他还得早起,实在没有精力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梦。

阿桔静静地缩着,不时蹭蹭腿。

她太反常,赵沉彻底清醒,先下地点了灯才盯着人问:“你到底怎么了?要是哪里不舒服,我赶紧让人请郎中去,你别瞒着。”难道是他那时动作太大了?

阿桔几乎要忍不住了,知道今晚躲不过去,她认命地坐了起来,低头道:“真的没事,你上炕吧,我去后面。”

后面?如厕?

她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脸红得却不像样,赵沉看傻了,仔细想想,成亲后他还真没碰到过妻子去恭房,不由拽住她胳膊,难以置信地问:“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你还为这个难为情?”

他越是这种震惊的语气,阿桔就越不自在,甩开他手径自往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