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天魔池酝酿出了天魔,天魔正在祸乱陛下!而且借百世洞天世界,最大化的祸乱陛下!”泥菩萨忽然惊叫道。
“你说什么?”宝儿急问道,双眼顿时透露出一股凌厉戾气,直逼泥菩萨。
所有人都看向了泥菩萨。
“你说那白玉雕像,又酝酿出了天魔,天魔正在祸害钟山?”悲青丝皱眉的问道。
“应该是!”泥菩萨皱眉担心道。
“无妨,一个初级天魔,以钟山心智,完全不需要担心!”帝玄铩摇摇头道。
“不,不只如此,这百世洞天将天魔之意锁住,全部聚向入百世洞天的人,也就是说,陛下虽然面对初级天魔,可所面对的效果堪比中级天魔,甚至高级天魔!”泥菩萨一脸担心道。
“我去叫醒钟山!”天灵儿心情最急,听到泥菩萨的话以后,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灵儿,不要!”宝儿一把拉住天灵儿。
“姐姐,钟山很危险,我要去救他!”天灵儿马上要挣开宝儿的手掌。
宝儿脸色也非常难看。但还是制止着天灵儿,摇摇头。
“皇后不可,陛下现在虽然面对天魔艰难,毕竟还没有出意外,但不能受丝毫打扰,一旦打扰,必定走火入魔。”泥菩萨马上叫道。
“那怎么办?”三女全部盯向泥菩萨。
“第九十四个轮回了,快了,只要陛下坚持到百个,百个轮回后,就彻底安全了。”泥菩萨无奈的说道。
“百个?”一旁帝玄铩眉头一挑。
帝玄铩没有多说什么,但帝玄铩心里最清楚,百世轮回过了九十世是多么的恐怖,九十世以后,可谓是幕幕诛心,一生一世走在悬案之边。稍有失误就跌入万丈深渊永不超生。
帝玄铩的意志,那是何其的坚定了,可即便如此,帝玄铩也只是坚持到第九十四世,经历百世,绝对不可能的。
钟山能坚持到第九十四世已经出乎帝玄铩预料了。
百世洞天内部。
钟山盘膝而坐,脸上惨白一片,面部表情不断变幻,显然正在经历着轮回的煎熬。钟山心中的一个情结不解,煎熬就越甚。
在钟山不远处,诡异凸显出一个虚幻的影子。
影子并非泥菩萨口中的天魔,而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幻影,女子样貌不是别人,正是百世洞天阵基,那个白玉美女雕像,又叫‘天魔池’,幻影模样和雕像一模一样。
女子盯着钟山,眼中闪着一道幽光,身体微微扭动,而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出无尽幻境一般,诡异无比,恐怖异常,天魔,看她一眼就仿若被天魔缠身一般。她比天魔还厉害。
不过,就这全身每一片肌肤都透着幻魅的女子,双目却非常的清纯,好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对着钟山透着一丝好奇。
“葵儿?这是你永远过不了的槛?”幻影女子疑惑的看着钟山。
钟山轮回世界中,第九十四世。
钟山这一世是个孤儿,被人用木盆装着,遗弃河中,被一个挑水僧人所救,从小接受佛学,从小就是个小沙弥,而且钟山悟姓非常高,过目不忘,十岁就看遍了寺内的所有经书,十二岁就全部体悟并且寺中辩论大会,无人能及。
十三岁开始周游天下,体会世间百态,体会佛经中天心、民心,同时挂单各大寺庙,与众僧论佛,借阅无数经书,佛姓越来越深厚。
二十五岁,京都面圣,开水陆大会。开坛讲经!天下僧众无不亲往听经。
钟山二十六岁之际,皇室全面信佛,全国尚佛。
佛道被钟山推至巅峰。
三十岁之际,全国信佛,数千万民众信仰佛道。天下无人不识钟山。
四十岁再开坛讲经,百万高僧云集,天下高僧尽皆聚此。开坛讲经曰,天降梵花,地涌金莲,佛音四起,清明天心。
得到高僧,天下第一僧。
五十岁开宗,收十大弟子,个个佛姓超然,渡化万民。钟山身聚金光,受万民参拜。
六十岁金光大盛,七十岁金光消失返璞归真,身体散发古朴檀香之气。
所有人都知道,钟山如此佛姓佛心,百年之后,必入西天大雷音寺,成就一具金身佛陀。更有人传言,钟山原本就是佛陀转世,佛姓超然。
不管如何,钟山得道高僧、在世佛陀已经深入人心,为天下最值得尊敬之人。
八十岁时,瘪瘪老者,看破沧桑,就差一道天引,入主佛果了。
第九十四轮回,岂会那么容易渡过?
八十高龄的得到老僧,鬼使神差的忽然爱上了一个二八之龄的香客魏葵儿。
那是一种仿若天意的安排,行路艰难的老僧,一见钟情的爱上了魏葵儿。
修佛第一戒,戒色!
八十高龄爱上十六岁的女子?天下敬仰的高僧要犯色戒?一个情字,牵动天下之心。
“师傅,不要啊,你马上可是要成佛了,不能为了一个女子毁了佛基啊!”一个弟子跪拦着哭喊道。
“师傅,你为天下佛道表率,你是在世佛陀,你可不能因为那一个女子毁了一世清誉啊!”
“师傅,你的梦想不能毁在这里啊,这不可能的事情,不能让它毁了你的晚节啊!”
………………………………………………………………………………一开始,只是十大弟子知晓,无论怎么劝拦,都拦不住钟山。
“滚,滚………………!”
年老的钟山流着心痛的泪水对一众弟子吼道,十大弟子不愿,钟山更是不惜踢打拦着的弟子。
此情之深,让钟山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十大弟子拦不住,这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向四面八方。
听到圣僧为情所困。天下讶然,不可能,哪个嚼舌根的敢污蔑圣僧?天下群起而愤,可当弄明白这个事实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懵了。
圣僧要还俗迎娶一个二八少女?
多么的荒诞,可又是一个事实。无数高僧从四方来劝阻圣僧。
可是钟山圣僧好似着了魔一般,怎么也不愿再修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