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人头还大的雪白老鼠脑袋缩回,顿时远离陷入沉睡的我,两只红色鼠眼全眯,脸上笑意盈盈,精神无比。同时,鼠嘴里不忘嘎嘣,嘎嘣,好似回味无穷的咀嚼着青色石子。
我就这样非正常的睡了下去。
当然,过后不久,我又非正常的醒了过来。
待睡的正香的我,突然感觉到脸上的凉意和湿意,立即来回甩了甩头,睁开眼睛,抬头看去。
对面又是一瓢冷水,全部泼在了我脸上。
“噗,咳,咳……你在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我,急忙吐出灌到嘴里的水,还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然后抬头,两眼愤怒的看着刚才对她大不敬之人。
“小思,你怎么样?没事吧?”
背后传来白姗心焦担忧的关问声。
“我没事,姗姐姐不用担心。”
我云淡风轻说着,一脸愤怒地瞪着对面始终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
“你这个异类!变态!在下界做出那等龌龊事也就算了,竟还敢跑到我们鼠国,公然来败坏我们鼠国的人伦朝纲,不想活了吗?”
黑衣男子脸上的波澜不惊表情,终于挂不住了。
“想活!是人谁不想活!但是,小思广闻鼠王大人视鼠国女性为空气,对异性丝毫提不起兴趣,小思就想,鼠王大人是不是跟小思一样是异类,变态?自从有一天,小思在外面见到了双目含泪的姗姐姐,知道她的心思全在根本就不可能给她幸福的鼠王身上。那时小思就想,与其这样眼看深深爱着鼠王的女子,为一个异类、变态而饱受青春凋零,小思还不如打破传统先例,来个捷足先登,想办法将她占为己有,然后一生一世守护她,对她好……”
“异类,你住口!说这番不要脸的话,你不觉得丢人,本王都觉得恶心!”
“恶心是吗?恶心就对了!鼠王大人都可以有不正常的性取向嗜好,小思为什么不可以!”
“你……”
鼠王听完,自是被我一番荒唐之言,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啊,你个异类不是说本王性取向不正常吗?本王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来人,你们有谁看到她在鼠宫大殿是用哪只手勾起鼠相孙女下巴的,给我把它剁下来!”
鼠王刚一命令完,就见站在他身后的两名鼠兵,一个拎着一把砍刀,一个提着一个圆桶,幸灾乐祸走到我跟前。
“你们……要干什么?”
我假装恐惧的望着*起家伙式,摆好阵仗的两名鼠兵,绑到背后的手,却加快了解绳索的动作。根据气息不难判定,眼下的两个鼠兵一点不难对付,但是对面那位高深莫测的鼠王,她无论如何也窥探不出对方的真正实力。
身在地底密室的老古董不由心说,笑话!想摸清他儿子的修为实底,到时候好让你打,你想得美!
“慢着——”
我背后的绳子刚刚解开之时,白姗突然一道尖声厉喝,短时间内,震慑住了两名将要动手的鼠兵。
“你叫白姗?但凡你还是鼠国子民,还有一点自尊廉耻之心的话,就不要阻止本王代传统正义办理这个异类!动手——”
两名鼠兵闻圣训,浑身打了个激泠,终于知道这里谁才是老大。
“我看你们谁敢——”
白姗大吼出声的同时,两上肢用力一震,身体瞬间挣脱开绳索的束缚,三下五除二,便将缠在腰部以下的断绳破锁移除,然后一个利落转身,身体挡在仍然被绑着的我跟前。
两名鼠兵由于受到气浪倒推,身体不由自主踉跄后退,直到退到黑衣男子身前,才停了下来。
“大胆——白姗,本王念你现在无家可归,又是一个柔弱姑娘家,就不打算逐你出鼠国,难道你连这最后一点悔过自新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还想要造反不成!”
白衣男子指着对面的女子,眸底黯淡无光,一脸痛心。
“鼠王,白姗不敢!”
白姗情急说着,双膝跪地。
“其实,今天下午在鼠宫大殿发生的一切,纯粹是我跟小思自导自演,用来欺骗鼠王您的恶作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