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华:...救命啊!!
...
一盏茶后,白书华不省人事。
瑕鬼:“这就不行了”
顾涟心不在焉地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远处与何云娇交谈甚欢的隗雪,没有搭腔。
瑕鬼也跟着他一同看,期期艾艾地叹口气:“你说为何你这般顺利,本君就这样惨烈!”
顾涟没有理他,心里想,本以为师姐穿浅色好看,不想穿红色也别有风味,近看远看都好看...不知道她在聊什么晚上有惊喜吗
瑕鬼再问:“要是你媳妇儿心里一直有别人,不喜欢你,你怎么办”
顾涟拿酒的手一停,认真思索了片刻,言简意赅:“关起来,直到她喜欢我了为止。”
瑕鬼一愣,心想,脸皮够厚,下手够狠啊,不过自己很喜欢
他敬了顾涟一杯:“好主意!”
何云娇吃饱喝足聊够,已是傍晚,她打着哈欠准备就在雪林的厢房住一晚。
门正要关严,一只手忽然忽然出现挡在门缝处。
一身酒气的瑕鬼破门而入,一伸手就截住向他飞来的几根暗器。
细细的针在他指尖流光四溢,因为淬了毒,泛出不同的颜色。外观精致美丽,实则锋利藏毒,就像这个女人一样。
瑕鬼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对付不了你”
门被他砰地一声关上,牢牢反锁住。
“你想干嘛!”何云娇看着面容虽俊,但一身泛着酒味的男子向着她走来,如临大敌。
瑕鬼喝了酒,壮了胆,不像平日一样让着何云娇,不管她挣扎,也不放她逃跑,将她堵在墙边,居高临下地打望着她,视线落在她引人注目的胸口上,吞了吞口水。
“这么晚找你,你觉得呢”
何云娇对他的话忍无可忍,正要发作,忽然见他拿出一坛酒来。
“敢不敢和本君喝酒,只要你能喝赢本君,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但你要是输了,呵...”
何云娇:“行,要是我输了随你怎样,我赢了,呵...”
瑕鬼眼睛一亮:“成交!”
一个多时辰后...
“没想,嗝,没想你还,还挺厉害的...终于,终于发现你还是,还是有长处的...”何云娇醉摊在桌子上,极力挣扎撑着自己坐起来。
她酒量是姐妹中最好的,将男人喝来趴下也不在话下。白日她只是浅饮了几杯,但瑕鬼却喝了那么多,她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没想到这人还真是坚/挺。
纵然瑕鬼再厉害,白日加晚上连喝也有些挺不住了。他本来估摸着自己还能喝三坛的量,怎么也能灌晕五六个何云娇,没想,这个女人...不可貌相啊...
听她难得表扬自己,瑕鬼也没谦虚,也从桌子上极力爬起来:“本君...自然有长处,说不定,嗝,比你想象的,还长...不过你也不错...”
“你说你...一个魔族的,怎么像哈巴狗一样,粘,粘着本,本姑娘,不放...”
“魔族,怎么了你看不起,嗝,魔,魔族”
“本,本姑娘和魔族...势不两立...嘘...告诉你个秘密...当年,当年就是魔族的人,毁了,毁了本姑娘的...清白...”何云娇晕乎乎道,“奇耻大辱...我早,早晚有一天,要去灭了魔族...”
“哈!”瑕鬼笑了一声,“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当年我救了你...哈哈...”
“哈!”何云娇醉醺醺地一笑,“我不信...”
“哈!真的...”
“哈!那你怎么...不,不早说...”
“哈!你是个女孩子,本君...怎么,怎么能将这种事到处乱说...嘘,秘密...帮本君保守一下...”他拉着何云娇的手,“听见没...”
“不信...你没有证据...”何云娇反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证据...出示一下...”
她努力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忽然脑袋一晕,整个人向瑕鬼砸过去,瑕鬼也是醉醺醺地,被她一砸,整个人倒了下去。
他发出一声闷响,晕了一瞬,脑中还惦记着:“没有证据...”
他本能地,将摔在怀里的女子反压在身下,看了眼她凌乱的头发:“...对,我想起了...就是这个姿势...本君给你回放一遍...当时你,就是这样躺在山上...”
他将何云娇的衣服“刺溜”扯了一块下来,捂住她的眼睛:“眼睛...被...被蒙住...有没有印象”
何云娇软瘫在地上,绞尽脑汁地回忆:“没,没错...”
他又撕了一块,堵住她的嘴:“嘴也堵上了,对不对”
何云娇发不出话来:“呜呜...呜...”
瑕鬼摇了摇她:“对不对想起来没你说话啊”
“呜呜...”
瑕鬼:“没,没关系...你想不起,我继续帮你回忆...”
“哗啦啦”又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