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2)

为了让大家吃得开心,康朵定的是一家圈内人比较常去的会馆。里面吃喝玩乐都有,菜做得的好,很适合年轻人来聚聚。很多艺人的工作室年末聚餐都会选这里。

走进会馆,服务生确定完包间号好,正准备带几个人上楼,就见另一群人走了进来。

“呀,这不是我们老板娘吗?!”

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声,绪棠这边的人纷纷停下来看了过去,才发现来的是宗煊工作室的人,而宗煊也在其中。

绪棠也看到了宗煊,但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康朵不用猜都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不过遇都遇见了,又是在公共场合,表面工夫该做的还是要做,便主动走过去打招呼。

文卉也知道这点伎俩是瞒不过康朵的,便也客客气气地跟她说话。她打听到绪棠今天要在这里请客后,就告诉了宗煊。宗煊立刻让她订了房间,显然是冲着绪棠来的。不过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原因她并不清楚,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宗煊没理她们,而是直接走向了绪棠那边。几天不见,他觉得绪棠好像又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公关部的人很有眼色地让了路出来。

宗煊走到绪棠身边,摘下口罩笑了笑,说:“真巧。”

绪棠抬头看着他,并没有回话。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宗煊,他也知道哪来那么多巧合呢?其实平时没见到的时候还好,他也不会多想什么。但现在突然见到了,他有心里有些咝咝啦啦地难受。

宗煊与绪棠对视着,眼神毫不退缩。他发现绪棠的眼睛很漂亮,干干净净的,让人想亲一亲。

片刻之后,绪棠败下阵来,低下头,躲开了宗煊的目光。

宗煊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说道:“怎么不看了,我还以为你能看出点什么呢。”他挺喜欢跟绪棠对视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人觉得很安心。

绪棠沉默不语。宗煊的呼吸撒在他耳边,让他有点腿软,只能强装镇定,并在心里唾弃自己定力不足。

宗煊也没再逗他,转头对康朵他们道:“我订了大包间,一起吧,我做请客。我和绪棠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请你们吃顿饭,今天补上吧。”说完,他一手搭上绪棠的肩膀。就带着他往电梯那边走。

“不用了,我们已经订好包间了。”绪棠拒绝道,但抵不过宗煊的力气,被他搂着往前走。

“怎么?要让我把你抱进包间里?”宗煊似笑非笑地问道。

绪棠身体僵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再挑战宗煊的耐性,被宗煊带进了电梯。他不知道宗煊到底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宗煊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可以确定的是,纵使这其中有千八百种理由,也没有一种叫爱情。

第9章

文卉订的包间很大,就算加上绪棠这边的人也足够了。

今天宗煊请客,他自然是坐在主位上的,而绪棠作为家属,自然要坐在他旁边。

“大家随意,不用客气。”宗煊笑说。

绪棠这边公关部的人自然到哪儿都是吃得开的,性格也都不错,加上宗煊工作室的人也都很会说话,对绪棠这边的人也热情,所以气氛一直很热络。

宗煊将菜单推给绪棠,“喜欢什么就点。”

一般在家的时候,想吃点什么绪棠还是有谱的,也会不时跟做饭的阿姨点菜。但出来吃饭,他倒想不出什么特别想吃的,一般就是找一些大家可能都喜欢的来点。

将菜单推了回去,绪棠说:“我都行,你点吧。”

宗煊眉峰一挑,心里刚有点不爽,觉得绪棠敷衍,就听绪棠说道:“这种场合我不点菜的,都是康姐点。以免我喜欢的大家不喜欢。”

这种聚会他一般会以工作人员为主,毕竟他想吃什么平时也可以让元商去给他买,主要还是要让身边的人吃好,也不枉他请客的心意。

宗煊一笑,“哪那么多顾及,想吃什么就点,就放你面前,别人爱吃不吃。”说着,又将菜单推给了他。

总这样推来推去的也不太好,绪棠也不想扫兴,就翻开菜单,点了两个喜欢的菜。

很快,菜就上齐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有种吃大户的感觉。

绪棠点的菜送上来时,宗煊让服务生直接拿过来放到他和绪棠中间,并没有摆到中间的转桌上去。

工作室的姑娘们起哄笑他俩,宗煊喝了口茶,勾着嘴角道:“谁起哄下回让你男朋友请,随便你怎么秀。”

“没男朋友怎么办啊?”

绪棠眼角一挑,说:“憋着。”

席间,谁也没假客气,气氛非常融洽。

一人一只的海参被首先转到了宗煊这边,宗煊夹了两个,全给绪棠了。

“你不吃吗?”这还是宗煊点的。

“你吃吧,补肾。”宗煊笑说。

绪棠一时间都不知道要不要下筷子了。这不吃吧是不给宗煊面子,可吃两只会不会让人觉得他那方面不行?这锅他可不能背,他年青力壮的,可是很行的!

“不要!”绪棠将一只丢进了宗煊的盘子里,这可事关他男性的尊严,就算宗煊是他男神也不管用!

宗煊凑到他耳边,说:“你这样明摆着让我补,会让人觉得我们婚后生活不和谐。不过话说回来,我行不行也不能光靠嘴上说,想试试吗?”

卧槽!绪棠在心里飙了句粗口——宗煊,你能不能不撩我!能不能!

宗煊并没察觉出绪棠的暴躁,接着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绪棠原本的暴躁突然静了一半,垂下眼睑,回道:“不回。”他们这又不是情侣闹别扭,更不是夫妻吵架,他只是想从根本上把问题解决了,这样对他们都好。。

宗煊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想玩距离产生美?”

宗煊这话让他觉得宗煊以为他在玩欲擒故纵这一套,心下有种不被人了解的无奈和懒得解释的无力,“我们之间从来就只有距离,没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