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节(2 / 2)

戾王嗜妻如命 昭昭 2397 字 11天前

倒不是没人提醒康亲王收敛一些,但是,这人太高兴,根本就收不住。

当然,原本附庸他的一些人,也都跟着飘起来,而原本属于李鸿铭的一部分朝臣,也变得蠢蠢欲动,然而,这个时候想要投靠康亲王,康亲王自然还要拿乔一把,不过,显而易见的,也不会一直不接受,毕竟,只要自己一日不不坐上那个位置,就一日不能放弃臣子的拥护,就算是要算账,是也只能等到登基之后。

除此之外,其他封王的皇子也在暗中运作,竭尽全力的拉拢人脉,倒是也让他们吃下去一些。

至于是真心的投靠,还是准备徐徐图之,就很难说了。

靖婉跟李鸿渊倒是依旧悠闲,不过,靖婉觉得自家夫君最近好像有点奇怪,一度怀疑自己对他是不是失去了吸引力,因为某人禁欲了。

第529章:这是备孕?

靖婉跟李鸿渊倒是依旧悠闲,不过,靖婉觉得自家夫君最近好像有点奇怪,一度怀疑自己对他是不是失去了吸引力,因为某人禁欲了。

靖婉这话可不是说说玩玩的,从成婚之初,她对某人某方面的能力可是深有体会,在她小日子之外的时间,虽然也不会不知节制的夜夜笙箫——下一次的时间主要取决于上一次周公之礼时间的长短,连续两晚上的有,连续三晚的都相对较少,而间隔时间最长也就四五天,这种情况也就在西北的时候比较常见,因为忙,每一次也不会放纵,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已经超过十天了,某人有要事,很忙?完全不是,可以说因为处理了李鸿铭,事情更少了。

可真要说她对他没有吸引力了,好像又不是,该黏糊的时候依旧黏糊,该腻歪的时候依旧腻歪,除了没有零距离的肌肤之亲,一切都很正常,更没有什么小妖精存在。

靖婉心里觉得奇怪,然后,稍加注意,某人对她也不是没有**,只是每每点到即止,绝对不会过分,连成婚前的程度都达不到,有时候瞧着眼中黑沉沉的一片,恨不得将她生吞了,不过最后都忍了。这一点上来讲,还是没有问题的。

靖婉单手托着下巴,手指一下一下的在脸上轻点,现在这是唱的哪一出?

靖婉那点并不很强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虽然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闲的,而且对象又是自家夫君,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求证。于是,靖婉开始“作死”,时不时的撩拨活阎王,甚至将去年送给他生日礼物都再一次的拿了出来。

活阎王从来就不是柳下惠,捉住靖婉狠狠的收拾了一回,但是,依旧没“收拾”到最后,扣着靖婉的腰,狠狠的拘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婉婉这是寂寞了?”

靖婉衣衫半解,紊乱的气息还没有平息,眼角明显的泛着潮红,闻言,斜眼瞪了李鸿渊一眼,不过她现在这模样,实在没啥杀伤力,反而让才发泄过的男人又蠢蠢欲动。

李鸿渊在靖婉的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将靖婉抱起来,准备去沐浴,而且看他的意思,是又准备“休战”了。

如此这般,靖婉就越发的不明白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就因为得不到答案,靖婉反而越挫越勇,继续各种花样“作死”,比如给活阎王炖点壮阳补肾之类的汤汤水水,李鸿渊心里边的邪火本来就够盛,有时候真想直接将人给扒了,狠狠的打一顿屁屁啊,不过,靖婉这样偶尔使使坏,总是带着开心的笑颜,李鸿渊心里边虽然有邪火,心情其实不错,至于一再的被逼问,到底要干什么

李鸿渊要做的事情,其实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犹豫,这对于他而言,是非常少见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坚持了下来,好吧,事实上,这样的坚持,非常不好受就是了。而最后的结果,他这一次选择听从命运的安排,至于是他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什么是他想要的,什么是他不想要的,这些问题,他没有答案,因为,不曾好好的想过,在他看来,其实也没有必要。

李鸿渊在靖婉面前没啥定力,但是,他当真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定力,绝对彪悍,所以说,靖婉每次“作死”,被收拾得很惨,最终依旧没能达成目的。

玩得差不多了,靖婉也就消停了,反正,自家夫君到底想干什么,总会知道的,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

靖婉恢复了种花草,画画,养宠物的日常,跟李鸿渊之间的亲密依旧,只是不会再刻意的去撩拨他,这对于李鸿渊而言,可就意味着少了不少情趣,要知道,能等到媳妇儿主动一回,着实不是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当了一回小妖精,现在又成了骆王妃。

外面一场一场的明争暗斗,而李鸿渊已经很久没出王府的大门了,至今依旧以为李鸿渊是一无是处的那些人,对此自是没有意见,毕竟是个大杀器,他不出现刷存在感,对于某些人而言,实在是太好了,然而,对于那些暗中效命于他的人,感觉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就好比一群臣子心力交瘁,伺候的却是一个纵情享乐的完全甩手不干的昏君主子,不要太心累。

大概是真的与外界“隔绝消息”的时间太长,就有人开始抗议了,别人不好来晋亲王府,靖婉的娘家嫂子却完全没问题啊,孙宜嘉带着骆家大家长的某些委婉的问候而来,孙宜嘉现在挺着肚子,因为是二胎,这一胎的情况也很好,所以,就没有第一胎的小心翼翼,而且,孙宜嘉现在是越过越随性,那些融入骨子里的礼仪规矩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消散,至少不再说教科书一般的一板一眼规规整整。

靖婉瞧着她走路挺快,颇有点风风火火的架势,而她后面伺候的人,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好像就怕孙宜嘉一不小心就会摔了一般。

“行了行了,这王府的路平平整整的,也不会出现湿滑的情况,我还能摔了?”孙宜嘉对伺候的人摆摆手,也不讲那客套虚礼,径直的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