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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再敢忤逆爷的惩罚
“嗯……”慕寒瑾双眸微眯,嘴角溢出一抹似疼痛又似呻吟的低吟,这样的噬咬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能够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还能有这般反应,可见这两年来,凤傲天已经将他调教成另外一个他,会在男人的身下,面对如此的凌虐,还能感受到那么一丝的快感,发出如此诱人的浅吟。
凤傲天满意地看着慕寒瑾肩头处的咬痕,抬眸,冷视着他,在他的耳畔轻声低语道,“忘了爷刚才说过什么?上完药过来陪爷,爷问你话你竟敢不回,这便是对你的惩罚,日后若是再敢忤逆爷,这惩罚可便不是这般的轻松,听清了吗?”
慕寒瑾心底一寒,眼角闪过一抹讽刺,终究是他多想了,她怎么可能改变?怎么可能与往日不同?她不过是换了一种折磨人的方法而已。
敛去内心那一抹稍稍渗入他心口处的暖意,温和的眸子恢复如初,淡雅的身姿在他的身下绽放出淡淡的流光,低声应道,“微臣谨记。”
凤傲天松开慕寒瑾,重新坐回软榻,“给慕侍妃拿一件衣服披着。”
“是。”冯公公如石雕般立于一处,对于爷这种神色莫辨的性子,他早已习以为常,对于他来说,主子所做的便是对的,谁敢让主子一时不痛快,他便让谁这辈子不痛快。
慕寒瑾自软榻上起身,这样的羞辱比起寻常,算是微不足道,他乖顺地下榻,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凤傲天继续翻阅着奏折,一面翻阅着,一面看着批注,柳眉紧蹙,待看到一份督察院传来的折子,“啪”地一声将奏折摔在地上,一掌便将眼前的方桌拍碎,方桌上面摆放的奏折随之跌落在软榻上。
冯公公此刻,正好命人前去清辉阁将慕寒瑾常用锦衣带来,见自家主子正盛怒不已,垂着头,不敢入内。
凤傲天抬起手掌,将冯公公手中的锦袍吸入掌心,冷视着跪与地上的慕寒瑾,沉声道,“过来。”
慕寒瑾知晓如今摄政王正在震怒之时,千万不能招惹,若是惹得他不痛快,丢命事小,若是牵连无辜的话,他突然想到内室躺着的冷千叶,不能因着他而祸及旁人,故而,低垂着头,跪与地上,向凤傲天靠近。
凤傲天见他这般,无奈叹口气,她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手指轻轻一带,慕寒瑾便被她自地上拉了起来,她冰凉的手指触上他冷寒的指尖,他便落入她的怀中,“夜深露重,若是冻着了,爷可是会心疼的。”
语气比适才柔和了许多,接着在他错愕时,将锦袍穿在他的身上,伸手,适才扔在地上的奏折已经落入她的掌心,接着递给慕寒瑾,“都转盐运使司运使呈上的折子,两淮河道贼匪猖狂,官盐数度被劫,此事,如今已经拖了两月,这督察院竟然查不出任何的线索,爷要这等废物何用?”
慕寒瑾抬手,接过折子,仔细地看罢奏折上报内详,抬眸,看向凤傲天眸光中的认真,此时,他坐与她的怀中,如此的姿势甚是暧昧不清,让他顿觉不适,可是,又不敢挪动。
凤傲天低眸,难得看到慕寒瑾如玉的脸上染上一抹淡粉的红晕,垂眸,“此事,着你去办。”
慕寒瑾眸光一亮,此事着他去办?摄政王的意思难道是想让他入朝?若是以前,他定然会断然拒绝,可是,如今,在这摄政王府如行尸走肉般苟且偷生了两年,与其继续在这处生不如死,还不如做些其他。
“既然,督察院左右督御史这般的无能,那爷留着有何用。”凤傲天抬手,划过慕寒瑾凝玉的面颊,滑过修长的颈项,纤细的手指卷起他胸前的长发,“蓝璟书这个上届状元,赋闲两年之久,如今,该是为朝廷效忠的时候了,爷这处可从不留无用之人,你可明白?”
慕寒瑾狭长的双眸闪过一抹迷惑,随即恢复淡漠,垂眸,敛去内心的狂喜,能入朝为百姓,为朝廷做事,乃是璟书一直的愿望,他若是知晓,必定会高兴的。
“你似乎很喜欢在爷面前发呆,难道忘了爷刚才说过的话?”凤傲天的手指松开那一缕如绸缎般的墨发,指尖划过他肩头的咬痕,凤眸微眯,面色阴沉。
慕寒瑾抬眸,注视着她,乖顺地回道,“微臣遵旨。”
凤傲天见慕寒瑾回话,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地笑容,“冯公公,传本王旨意,蓝侍妃随爷一同早朝。”
“是。”冯公公垂首应道,便命人前去通传。
远在内室的冷千叶,听着自书房内传来的凤傲天低沉的谈话,心中激起轩然大波,终是承受不住内力的冲撞,昏睡过去。
这一夜,寝宫内灯火通明,凤傲天与慕寒瑾将这数月堆积如山的奏折逐一的进行批注之后,天色渐亮。
冯公公已经备好早朝的朝服,蓝璟书昨夜得到传召之后,便一直候在寝宫大殿外,这一日,他已经等待许久。
皇宫帝寝殿内,自摄政王回京之后,亦是一夜通明,设于摄政王府内的眼线每隔一个时辰便前来通报王府内消息。
“麒儿,你摄政皇叔这次回京,非比寻常,你上朝亦是要谨言慎行,切不可露出破绽。”一身凤袍加身的女子,珠凤钗头,倾城绝色的容颜,明眸善睐,如此温婉的气质,更显母仪天下的端庄雍容,葱白的柔荑微抬,抚摸着面前一身皇帝装扮的稚嫩容颜,柔声说道。
“母后放心,麒儿不会贸然冲撞,一定谨记母后所言。”年仅*岁的孩童,挺起小胸脯,一派皇家气派,尊贵非凡,一双与他面前称作母后的女子一样的瞳眸,溢满精光,眸底闪过一抹不同于同龄孩童的冷厉,转身,步履沉稳的走出帝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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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记住,不要给爷丢脸(一更)
自昨日摄政王回京,傍晚传来旨意,他们便彻夜难眠,三更时便准备朝服,仔细回想着这些日子可有何事惹得摄政王不顺心,不到四更时,以往安静的皇宫安华门处,便聚集了百官的轿子。
一次排开,首当其冲地便是左相蓝枫,他一身绛紫官袍,负手而立,身侧则是右相邢衍,一双精明的双眼,透过未亮的夜色,看起来极其璀璨。
他伸手,缕着胡须,低声一笑,打破了寂静的夜晚,将本宫墙城门凝聚着的寒气挥散了不少,身后的百官则是侧耳恭听。
“蓝相,自新皇登基,摄政王辅政以来,王爷早朝的次数可是寥寥可数,这午门被斩首的同僚可是数不胜数,不知,今儿个早朝,会被拖出午门斩首的有几人?”
右相邢衍似笑非笑地看着蓝枫,继续幽幽地说道,“听闻贵公子在摄政王府的待遇大不如前,王爷在边关时,不但将慕寒遥自采石场召回,官复原职,听闻,二人更是同吃同住,想必这关系可是非比寻常啊。”
邢衍话语一出,似是一块大石将身后的文武百官压得喘不过气来,本就一夜未眠,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站在这处,如今更是吓得两腿发软,胆战心惊,大脑也随之一片空白,看来,他们今儿个怕是要血溅当场了。
“右相,听闻爱子不日便游历归来,他的学识可不亚于慕寒瑾与璟书,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自知右相为人刚正不阿,自然不会毛遂自荐爱子入朝,不如让我引荐如何?”左相蓝枫亦是温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