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却没有丝毫察觉，她看着子书，只见他的目光都在瑰芮身上，眼底的深情专注只怕瑰芮都没有注意到过。

她的心有些微微刺痛，不仅因为子书对自己有些疏远的态度，更因为她突然想通了，她那次闯入这里，发生的所有的事。

那时他对阿郎细心的擦拭，只怕那突然的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把阿郎推下水了。而他对自己的态度，只是因为阿郎与她亲近？

殷素身子有些发软，她一直认为和他在一起游玩的日子，是来到这个异世最无忧，最开心的日子，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瑰芮回过身，轻声对殷素说道：“你还记得它吗？相识那日就被你骂没骨气的。”

殷素微微一愣，低头看向阿郎，见它咧着嘴看着自己，忽略心中的不快，伸手摸摸阿郎，牵强笑道：“难怪对我如此热情，还好你不记仇。”不然，只怕子书会赶她走。

瑰芮见殷素脸色有些不对，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殷素心中微微一紧，看着瑰芮有些担心的眼神，忽然释然了，笑着回答道：“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同在开阳城的朋友。”

瑰芮手扶上殷素的手臂，道：“那今日就在这里住一晚，明日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殷素反握住瑰芮的手，“你们也是许久未见，明日我先走便好，到时你再去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