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谁会打电话啊?”
“派出所人说打电话的是个男的。”
姜芳容怒不可遏的转过头,盯着身后几个人。姜友光吓得一吐舌头,“可不是我啊,姐。我怎么可能打电话报警呢?”
姜芳容的目光转到了剩下一个男人——萧潜的脸上。
萧潜本来想承认,可是看到那双阴冷的目光,忽然觉得很陌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到嘴边的话居然说不出来。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10
“这种可能倒是有,不过概率很低,患脑血栓的病人一般都是在清醒的时候突发中风的,睡着以后血速缓慢反而不容易发病。”萧潜实话实说。
赵珍瞪着泪眼,攥紧的手因为愤怒不停地哆嗦,“你觉得我妈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这句话声音虽不大,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萧潜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脑门也见了汗。
“我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只好来问你了,我实在不想我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冤死了。”
萧潜想问,难道我就值得你相信吗?但是看着赵珍无助的模样,心肠不禁软下来,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赵珍摇摇头,痛苦的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是觉得妈太可怜了。”
萧潜沉吟了一会儿,关上门还能听见屋里姜芳容的惊天动地的哭声,间或能传来姜友光一两声干嚎,听上去不像哭,更像是喊口号。而那个保姆老太太则干脆一声不吭,让人几乎都把她忘了。
他下定决心,对赵珍说:“这样吧,如果你真想把这件事查清楚,我认识一个当警察的同学,现在正好在淮殷度假,我打电话试试,说不定能帮上忙。”
赵珍现在什么都听萧潜的,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于是萧潜来到楼下背人的地方,掏出手机找了一会儿,找到了陆小棠的电话,拨过去,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人接,爱理不理的问:“谁呀?”
“是我。”
“你谁呀,我根本不认识你。”
萧潜有点儿想撞墙,“我,萧潜,前天咱们火车上不是刚见吗,你忘啦。”
“哦,原来是你呀,瞧我这记性。”陆小棠语气这才缓和过来。
“我找你有点儿急事。”萧潜也不拐弯抹角,大概地把情况说了一下。
陆小棠听完显得很平静,可能是这类事情见太多了。她问萧潜,”你还有没有其他觉得可疑的地方证明老太太是被人害死的?”
“没有了。”
“照这么说,你也只不过是猜测对吗?”
“……”萧潜没说话,等于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