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桓识相退出去,陆景行此时即便是分身不暇也会抽出时间给自家爱人来通电话,不然,他这一日只怕是都不好过。
那方,沈清见陆景行不早不晚的给她来了通电话,知晓是兴师问罪来了,还不待男人发难,便自行开口解释。“昨夜应酬碰到高亦安的,喝多了,顺道送他回家,刘飞开的车。”
坦白吧?
没毛病吧?
许是没想到沈清如此坦白,陆景行一时间竟然被噎住。
半晌才凉飕飕道出一句;“知道我是来找你兴师问罪了?”“昨天本来想说的,你太忙,而我又忘了,”沈清开口,话语淡淡,算是解释。
“怪我?”陆先生稍稍有些咄咄逼人。
沈清静默无言,隔着手机都能猜想到男人一张冷怒的脸。
“竟然知道媒体喜欢捕风捉影为何不事先杜绝事情的发生?”陆先生的话语半分客气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是有那么几分质问的味道。
沈清抿了抿唇,继而又道;“只是出于朋友……。”“出于朋友就该跟人家接二连三的闹绯闻?”男人再度反问,话语冷然。
沈清微微叹息,实在是不想就与高亦安之间的事情吵架,想了想,终究是低头;“我道歉。”往常,沈清必然是不会退让的。
但许是章宜所言语那般,这大过年的,不想陆景行让自己不好过。
在来也许是因为与高亦安之间确实是清的跟白开水似的,没什么好争辩的。陆景行闻言,静默了一阵,而后啪嗒一声,撩了电话。
晚间、盛世集团年会,沈清本该是要出席的,但碍于与高亦安绯闻满天飞在加上陆景行确实是满肚子邪火旺盛,便也不想在去触那个眉头。
对于家庭与事业之间,这一次,她选择了家庭。
临行前,章宜换好礼服,见沈清依旧是一身正装准备离开,开口问之;“不去年会?”“孩子在家没人带,”沈清开口,也算是如实回答。“……。”章宜目光落在沈清身上带着疑惑,孩子生下以来,沈清似乎鲜少有因为带孩子的事情而错过某些事情。
但今日、似乎还是头一次。
“打个照面在走也行啊!”她开口试图劝说。
后者摇摇头,继而开口道;“人言可畏。”
“你以前可从不怕这些,”以前的沈清,即便是外人如何沸腾,她依旧独守一颗心,不被他人所感染。
如今、却道出了人言可畏这四个字。
实在是值得深究。
自沈清入驻盛世集团以来,即便是离开盛世集团,每年年会依旧如常参加。
今年,是她第一次缺席盛世集团年会。知晓之人,该如何想?
章宜的劝说不无道理,但、她依旧未去。
这夜、盛世集团年会,章宜覃喧沈南风悉数到场,但未曾见到沈清。
身为当家人的高亦安自是发现这点了,但并未开口询问。
他太懂沈清,所以不问不言。
这日晚间,沈清回到清幽苑,陆景行尚且未归,此时,她除了抱着孩子进书房工作似乎也没别的事儿可干。
陆景行晚间回来时,沈清正哄着人睡下。
男人站在卧室门口见自家爱人轻手轻脚将小家伙放在床中央。
而后回首望向自己。
“回了?”她问。
陆景行望着她的目光谈不上冷淡,但那些许的凉意还是有的。
这夜,夫妻二人交谈,不似往常那般好言好语,反倒是平平淡淡。
陆先生告知沈清年关将至,不要在弄出些什么让大家不好过年。
后者闻言,双手把胸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而后点了点头。
交谈谨以此结尾,陆景行依旧是钻进了书房,这些时日,下班回家带孩子成了沈清的专职。
2月4日,沈氏集团年会,沈清出席主持大局。
当这夜在宴会场上见到高亦安时,她心底稍稍有些心虚,至于为何,只怕是因昨夜之事。
这日、傅冉颜与傅易寒受邀前来。
因是沈氏集团主场,章宜与沈清自然是周旋在场子中间,反倒是傅冉颜颇为无聊,身旁有富二代前去搭讪,她倒是大大方方跟人撩骚,且二人还相谈盛欢,二人把酒言欢之时险些贴上去。
远远的,章宜跟在沈清身旁,见傅冉颜如此火爆,不由问了嘴;“不是跟程长官有一腿儿吗?怎还撩骚别人?”沈清望了眼,嘴角微杨;“估摸着是程长官不和她胃口。”
章宜闻言,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这夜、沈清分身不暇,原定陆景行会出席沈氏集团年会最终却因他国总理访华而推掉。
沈清理解,自然不会同他无理取闹。
这日夜间,沈氏集团年会结束,众人纷纷散去,傅冉颜也去了,且离开时,挽着那个与她相谈盛欢富二代的臂弯笑意融融,看起来这二人确实是……。极有可能发生些什么。
章宜见此,伸手拉住傅冉颜轻声道;“你别玩儿过火了,回头程仲然弄死你。”
傅冉颜闻言,轻嗤了一声,伸手抚开章宜臂弯,而后道;“他敢弄死我,老娘就废了他的命根子。”说完,还不忘做了个凶狠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