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然,你大清早的兽性大发,你下不下流?”
男人闻言,动作一顿,抬眸睨着她道;“我平常让你爽到哭的时候怎不说我下流了?”
傅冉颜有一瞬间的失言,她想,她莫不是疯了,大清早跟一只兽性大发的人对着干。
能有何好下场,不管是输是赢总归是逃不过被吃干抹净的下场。
“我很不爽,你最好是让我爽了,我俩相安无事皆大欢喜,不然,新仇旧恨老子一一给你扒拉清楚了。”
对于傅冉颜,他是喜的,也是爱的,但喜爱归喜爱,并不代表她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跟他玩失踪。可以惯着她,宠着她。
但有些底线,不能踩。
从清晨到上午,傅冉颜没从床上下来过,如他所言,被操到哭。
直至最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午四点,章宜正在准备开会材料,接到傅冉颜电话,微微诧异。
“你这是落网了?”
电话关机玩失踪的人给她打电话,不是落网了是什么?
那侧“恩”了一声,嗓音闷闷的。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这是,”章宜一边揶揄着一边拿着手机往沈清办公室去。
此时,沈清正在处理一通与z国那方的合作邮件,见章宜进来,视线从电脑中移上来,落在来人身上。
略微疑惑。
章宜一边伸手带上门,一边用嘴型告知沈清傅冉颜电话。
她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沈清办公桌上,而后撑着双手同傅冉颜接电话。“听你这焉儿了吧唧的语气,程长官收拾你了?”“他把我锁家里了,你带沈清过来救我,”说到此,傅大小姐话语委屈巴巴的,听这语气,夹着一丝丝哽咽。“这、带沈清来,她也不会开锁啊!”章宜低笑道。
那侧,公寓里,傅冉颜在被程仲然惨绝人寰的压榨了一番后,醒来已经是下午光景,忍着
浑身酸痛想起来喝杯水,却不想一睁眼,入目的是一张便签。
【出门了,门从外面反锁了,你呆家里好好反省反省,厨房有吃的,晚上回来给你做饭】
“章宜,”傅冉颜咬牙切齿开口,牙根儿都在痒痒。“我转告,好了吧,姑奶奶。”
知晓这人这会儿正在气头上,章宜赶紧顺毛。章宜收了电话,而后视线落在沈清身上,似是询问。
后者耸耸肩道;“我不会开锁。”“我们有钱,”可以请人开锁,就看你想不想去“救”傅冉颜了。
这个“救”字,确实是用的不大妥当。
搞得她跟被人绑架了似的。
沈清静默。
章宜再接再厉;“你难道不想去看看我们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泼妇是如何被人收拾的?”“我一想到傅冉颜现在这个凄惨样儿,我就浑身舒爽,”章宜在道。“傅冉颜要是知道会提刀剁你的,”沈清伸手关了电脑,而后拿起靠椅上的外套,没好气白人人一眼。
这架势,明显是去的节奏。下午四点三十五分,沈清跟章宜带着开锁的人来到了傅冉颜公寓。
开锁公司的人蹲在门口研究了老半天才一脸无奈道;“美女,这门我们开不了。”他说的是我们开不了,而不是我开不了。
章宜眉头一紧,问道;“怎么就开不了了?”
“这门用了特殊技术,整个首都能开的只怕也没几人,”他实在是觉得眼前二人时可以为难他的,不然如此有高难度的事情怎会让他来做?
沈清和章宜面色皆是一凛。
“劳烦了,”章宜伸手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现金递给人,话语温和客气,对方推辞着不要那么多,抽了一张就走,章宜便没在坚持。
对方知晓,这屋子里,能用特殊技术的人只怕是非富即贵,是他们平常老百姓惹不起的人。
章宜一通电话给傅冉颜告知门外情况,隔着门板,都能听见某人凄惨的哭声。“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陆景行?”这门,用了特殊技术,想必也只有基地的人才能开的了。
沈清沉吟了会儿,伸手拿起手机给陆景行去了通电话,那侧,却无人接听。
自陆景行坐上高位,电话不接实乃常有之事。
而后辗转,她一通电话去了刘飞哪里。
后者上来,见眼前景象,着实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她堂堂一国总统夫人,既然让他去撬别人家门。
这、、、实在是有失身份。
“太太,”刘飞一脸为难;“这、不大好吧!程长官知道会打死我的。”
“你就说是我让你开的,”刘飞那句话的意思已经异常明显,这门他能开,但是不敢开。
有她兜着,还有何不敢的?
“太太,”刘飞就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望着沈清可怜兮兮的。
“少废话,”沈清面色一寒,不愿同他瞎叨叨。
刘飞一边开锁,一边在心里哭诉,想他一个可以为国捐躯的军人,既然被逼成了盗窃犯。
他一个拿枪的手,既然成了开锁的。
越想是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