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断了锁,扯下链子,夏七小心翼翼推开门。
里面静悄悄,瞧摆设什么的,比较像丹修的炼丹室……额……除了那张石床。
白衣帅哥杜逸尘被捆在石床之上,双手双脚皆有镣铐,胸部,腰部,大腿处也上了铁索。
多大仇多大恨呢?
能捆成这样!
细细看来,这哥哥睡得还挺香,连夏七推门进来都没被吵醒。
禁锢灵力的法器,难怪杜逸尘睁不开眼。
夏七正要拔剑出鞘,砍断了事,把杜逸尘晃悠醒了,就万事大吉。
眼角余光却看到一个大罐子,透明的,罐体出了根细管,却是接在杜逸尘头顶百汇之处。
咦?
该不会已经在切片了吧?
夏七慌了,学渣儿没见过“魂魄切片”,到底是不是呀?完全不晓得呀!
不敢随便试!怎么破?
这么一大帅哥,要是因为自己随便试试给弄傻了,或者,弄死了,温卿卿还不得找姑奶奶玩命!
夏七有点发愁,自己下不了手呀!
干脆,给温卿卿发个纸鹤传书吧,因纸鹤能传递的信息量不大,夏七只说了地点,又道现在杜逸尘昏迷不醒。
半柱香的功夫不到,只见温家大小姐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抱着他家表哥,美人垂泪。
小鱼儿正待进一步说明情况,请这位病患亲属自行决定到底该如何?
哪曾想,这姑娘哭着哭着,正好手触到铁链之上,瞬间勃然大怒:“居然敢捆了姑娘表哥。”
她顺手就把夏七的剑给抢了过去,挥剑就斩,“铛铛”七声脆响,已砍开捆绑用的锁链。
“喂,等会儿……”夏七赶紧喊停,斩了铁链没事,这温家大小姐已经伸手去揪连在杜逸尘头顶百汇的细管了。
“啊?夏七,你说啥?”大小姐手快,拔了细管,扭头问夏七说了什么。
……
我想说你先别拔呢……
夏七扶额,看着温卿卿,竟不知该怎么解释为好。
温卿卿一看夏七脸色不定,红一阵,白一阵的,疑惑的看看她,转身又扑在杜逸尘身上,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