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慕容卿又问。
阮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一副被什么给折磨住的表情。“皇子妃,你有所不知,情况不太好。”
“哦?怎么个情况?”
“水之国仿若已经知道殿下出事了,从殿下出事到现在,水之国一刻不停的对我们下手,如果不是有叶先生在,只怕我们就要输了。但就算是这样,如今我们也是退居了五十多里,谨守防线,丝毫没有出手的能力。”
阮宁说的很是苦涩,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些失望跟不自信的情绪。大胡子舅舅是不错,但在大局观跟身份上自然还无法跟夏侯奕相比。
如果不是夏侯奕昏迷之前下了死命令,再加上这个军营中有不少是他的死忠,只怕事情早就麻烦大了。
而如今夏侯奕的情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好转,阮宁对此实在是没有任何的信心。
慕容卿思量半响,才再度抬头询问阮宁,“如今殿下的情况还有什么人知道?”
“除却我们几个近身之人,并无他人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哪里敢让普通的士兵知道,否则岂非是要天下大乱了。
“阮宁,你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好。”慕容卿道。
阮宁脸色一僵,难看的厉害。他岂会不知慕容卿话语中所隐藏的意思,无非就是要告诉他,你只是在这件事上做的不错罢了,但其他事情上可就不行了。
“皇子妃,属下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这样,阮宁,你继续安抚士兵,切勿因此而动摇军心。”
“是,皇子妃。”阮宁恭敬的答应。
慕容卿随即转头看向戈黔,极为认真的询问,“戈黔,殿下的情况,真的没有办法?”
“暂时想不到。”戈黔也是一脸的无奈,还有些憋屈。枉他号称一代神医,可实际上竟然帮不了什么忙,对于夏侯奕的伤也是束手无策。
想了想,戈黔才道:“其实,我心里有一种想法,我总觉着那并不是普通的伤。”
“那是什么?”慕容卿紧跟着追问。
“感觉上倒像是咒术。”
“什么?”慕容卿大惊,猛然站起。她沉着脸在室内来回的走动,苦苦的思索。
是了,难怪她当时看到夏侯奕伤口的时候觉着有些不对劲,上面环绕着一股黑气,仿若是有生命一样,又仿佛是在吸收着什么。
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中毒了。
可此时戈黔提起,慕容卿才想到,估计不是中毒那么简单。
“笨女人,咒术这方面,我了结很少。你跟木风那个家伙很熟,我想,你对此应该是有些了结才对。”
慕容卿微微点头,终于不再胡乱的走路。
“戈黔,你说的或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