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对父亲做了什么?”目哩又问。
古寒古怪的笑着,“目哩,你真的要知道吗?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绝对不会想要知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纵然知道又有什么用处?平白的还会让你自己不高兴。”
目哩皱起眉头,他岂会不知古寒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无非就是想要告诉自己,他父亲很惨。
他闭了闭眼,他告诉自己,不管父亲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个做儿子的都一定要弄清楚。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哩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沉声道:“古寒,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好,那是我父亲,我必须要弄清楚。”
“你倒是胆子挺大的。”古寒道。
“我不是胆子大,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古寒,告诉我,到底你们对父亲做了什么?”目哩又问。
古寒耸了耸肩头,“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的父亲很惨,因为他太过硬骨头,所以,我们势必要做点什么来让他开口。所谓的十大酷刑,在我们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目哩怒了,“古寒,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的父亲当年对你也不薄。我还记得,你是个孤儿,父亲极为照顾你。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无情,这样对他?”
“很简单。”古寒紧绷了神色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世界上,不对自己好一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怪只怪老族长太过嘴硬,太过硬骨头了。其实,我们不过是想要得到忘伤蛊罢了,有没有伤害什么人,为什么他就不答应呢?”
“父亲既然这样坚决,那就一定有着他自己的理由。古寒,你身为我们寨子里的人,为什么要背叛寨子?”
“背叛寨子的人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古寒冷笑着,突然就看向了不远处的关封。“目哩,真正不要脸的人可不是我。至少,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还敢承认,可是有的人呢,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目哩顺着他所看的视线看过去,当见到是关封之后,脸色不仅再度变了变,“到底是怎么回事,族长为什么又跟这件事有关系?”
“那很简单。”古寒冷笑,“还是我刚刚说的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目哩,你是不是觉着族长对你很好?”
“是对我很好。”目哩点点头。
自从他父亲出事之后,关封一直都对他很好,甚至,在他跟母亲离开再度回来之后,依然能够说服其他人,要接受他们。
可以说,如果不是关封,他跟母亲不可能继续回到寨子里,更加不可能如此轻松的在寨子里生活下去。
还有就是,关封一直都很照顾他们,尤其是当自己要研究蛊术的时候,他就会照顾自己的母亲。
不管是从哪一个方面来说,关封都做的很到位。
目哩搞不懂,为什么关封竟然会跟父亲的事情有牵连。
“族长,你到底做了什么?”目哩问道。
关封皱眉,不满的问道:“目哩,是不是连你也不相信我?”
“不是。”目哩摇头,“我相信你,否则,我就不会这么多年来都把你当父亲一样的看待。但是,族长,为什么古寒要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