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寂文静而小声地煽动嘴唇,“鲸头鹳。”
容钰珩瞳孔地震:别以为他不知道鲸头鹳长什么样!
没想到唯一善良的汤寂也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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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对团队全员的谴责,容钰珩毫无留恋地踏上了参加首映的路。
飞机落地时接近五点,曲右禾来机场接的人。
容钰珩没有订酒店,温择琤的房间是套房,他直接拎包入住。曲右禾将他送到房门口,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带了几分好自为之,“你……”
容钰珩被他看得背后发毛,正打算溜回前台再给自己单独订一间房,背后的门就“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来了?”
温择琤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口,同曲右禾道了声辛苦,伸手就把还愣在外面的容钰珩拉近了屋。
哐、房门一关。
容钰珩几乎是刚一进门就被温择琤掐住了腰抵在门背后。
高大的身躯覆盖上来,急促而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温择琤的眼神又深又亮,容钰珩不自觉被撩起了感觉。
温择琤低头就吻了下去。
柔软的唇瓣贴合摩擦,被挤压变形,舌头拌着津液在安静的玄关内渍渍生响。
容钰珩手里一松,行李袋便“咚”一声落在两人脚下,他顺势把手抬上来勾住温择琤的脖子,整个人攀在他肩上被吻到腰都在打颤。
温择琤长臂一伸,托着人就抬了起来,一路抱进了房里。
容钰珩两腿挂在他腰侧,整个人要掉不掉的,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他只能撑在温择琤肩上,发出抗拒的声音,“我要掉下去了,快把我放下来!”
温择琤抬眼看他,“那你夹紧啊。”
容钰珩就算脸皮再厚,也觉得羞耻,“这不好吧?”
温择琤,“有什么不好,跳探戈的时候你还能夹着我的腰360度转圈,怎么没见你觉得哪儿不好?”
“……”容钰珩噎了一下,他怀疑温择琤在记仇。他强词夺理道,“那是为艺术献身。”
“现在也可以是为艺术献身。”
“这算哪门子艺术!”
“人体艺术。”
“……”草,好骚。
被按在床上亲亲啃啃了二十多分钟后,容钰珩才被放过,他整个人已经焉儿了,瘫在被被里,像个破布娃娃被妖精吸光了精气,连眼神都是空洞的。
温妖精吃饱喝足,满意地抹了抹嘴巴,关心起自家小仓鼠的身心健康,“饿不饿,我叫人送餐上来?”
容钰珩空洞的眼神动了一下,缓缓回过神来。
“有点。”
温择琤意味深长,“看来我没把你喂饱……”
容钰珩一秒惊醒!不敢置信地望向前者——温择琤还给他挖坑!?
温择琤说完又虎摸了一把他的脑袋瓜,“乖乖躺着,老师去给你叫点东西吃。”
卧槽!容钰珩被温择琤骚得头皮发麻。这个人居然就这么擅自进入了角色扮演!
待温择琤叫好晚饭端进房里,容钰珩已经裹着被被缩在了床角。温择琤端着盘子失笑,“你这是干嘛?”
容钰珩浑身散发着戒备,“拒绝进入剧本!”
温择琤仿佛失聪,宠溺地向他招了招手,“乖,来吃饭。老师的话你不听了吗?”
草草草…容钰珩心里砰砰直跳,他感觉以后在外面都没法喊“温老师”这个称呼了,这个称呼已经变色了!
温择琤把房间靠墙放着的小餐车推过来,抵在床沿,“你不想下床就在床上吃也行。”
容钰珩最终还是没顶住美食的诱惑,慢慢蹭了过来,随后被温择琤一把逮住搂紧了腰。
“吃吧,我还不饿,我看着你吃。”
容钰珩莫名有种把猪养肥了好下口的既视感……
一顿饭下来,温择琤口中不下十句“老师”,明里暗里地怂恿容钰珩开口叫一句。
容钰珩扬起倔强的头颅,誓死不屈…紧接着被温择琤就着抬头的姿势亲到快要窒息。
十分钟后,容钰珩一把将人推开,捂着嘴目光幽怨,“明天还有媒体,肿了怎么办?”
温择琤无所畏惧,“我们风雨同担!”
容钰珩,“………”
“要么你就叫给我听。”温择琤蹭了蹭他的耳垂,压着嗓子极尽引诱之姿,“电话里叫得这么好听,怎么现在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