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宣立刻摆手,急着说明:“非也!左相也知道少宣从不过问政事,今日前来而是和相府四小姐身边的丫鬟有关,今天早上,四小姐的丫鬟在少宣的医馆里买了一副催情的药,可是我那医馆里的药童却拿错了药,误把迷药当成了催情药给了四小姐的丫鬟,在医馆里急的团团转,想来左相府说明,但他一个小药童怎能进来丞相府,正好本相去了医馆,他便把此事说给了本相听,本相想,催情药可不比一般的药,若是成亲后的男女想要点增进夫妻感情还能解释得通,可四小姐身边的丫鬟并未成亲,所以本相担心那丫鬟会用此药害人,所以便急着赶来了,希望能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
南宫少宣的这番话一说,众人的视线唰的全部投向四小姐,长孙嫣再无借口开脱。
二姨娘不甘心,立刻狡辩道:“老爷,这件事嫣儿一定是被陷害的,刚才三小姐一口便叫出了右相的名字,可见他们之前一定认识,所以右相此时前来,一定是来帮三小姐的,右相的话不可信。”
南宫少宣听后温和的笑了:“二姨娘此话差矣,本相与战王妃虽然见过,但并不熟,本相之所以会见过战王妃,是因为战王妃在大婚前身体不舒服找本相看过病,所以有过一面之缘。”
“这件事奴婢可以作证。”紫若立刻站出来帮长孙悠:“王妃与王爷大婚前的一天晚上,王妃觉得身体不适,又不想惊动大家,奴婢便偷偷的带着小姐去了右相的医馆看病。”
“既然病了,为何不让家人知道,主子有病,身为下人不但瞒着不报,还帮着隐瞒,私自带主子出府医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担待的起吗?”长孙凝玉出声质问。
紫若继续淡定自若的回道:“太子妃教训的事,奴婢之后也觉得不该如此大意。”
长孙悠看向长孙凝玉莞尔一笑,柔声道:“二姐姐就不要怪紫若了,这都是三妹的意思,当时府里为了二姐和悠儿的婚事很忙,三妹不想因为自己这点小事而让大家担心,所以才会擅作主张出去就医,所幸只是染了点风寒,右相给拿了两粒药丸吃也就好了。”
“老爷,三小姐和她的丫鬟一定在说谎,三小姐平日里性子柔弱,根本就不敢出府半步,又怎么会瞒着府里人偷偷出去就医呢!她们的说词太牵强了,这次的事情一定是她找了右相,让右相帮她陷害嫣儿,否则右相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及时。”二姨娘还做着最后的挣扎。
而一直沉默的慕容权再次冷淡开口了,可谓是一语到位:“既然二姨娘不信右相和本王的王妃,何不把四小姐的丫鬟拉出来重刑逼问,还有这个贱民,相信他们会说真话的。还有一事本王有些不明白,既然是四小姐与别人在后花园偷情,为何二姨娘找左相时说是三姨娘与别的男子偷情?难道这事二姨娘之前就知道?”事情都摆在眼前了,二姨娘还想扭转,真是可笑。
长孙悠不得不佩服慕容权的这番话,用长孙凝玉说过的话来堵她们,真是高呀!
长孙嫣身边的丫鬟杏儿立刻吓得跪倒地上,不打自招:“不要打奴婢,奴婢说,是四小姐让奴婢买的催情药,别的药店都买不到,所以奴婢只得去了右相的医馆。”
“你——”长孙嫣身子颤抖的瞪向杏儿。
杏儿低下头不敢看长孙嫣。
二狗子见二姨娘和长孙嫣失利,也跟着立刻改口:“草民刚才也没有说实话,草民没有受三小姐和三姨娘指使,草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是四小姐让草民侮辱三姨娘的清白,说事成后能让草民娶到三姨娘,所以草民才来的,相爷饶命呀!”
“你们——”长孙嫣气愤的怒指他们,却再也无法狡辩。
长孙耀光愤怒不已,立刻下令:“来人,把李嬷嬷和杏儿这两个背主害主的狗奴才拉下去乱棍打死,还有这个二狗子,一并打死。”
李嬷嬷看向三姨娘重重的磕个头,欣然接受。
二狗子和杏儿彻底吓傻了,像死狗般被拖走。
长孙嫣却仍不死心的看向慕容权,立刻扑过去,情真意切的告白:“战王,臣女这么做都是因为喜欢战王您呀!嫣儿今生除了战王,再也不会喜欢别的男子,请战王收了臣女吧!哪怕只做个侍妾也行。”
长孙嫣的这番话让长孙悠有些吃惊,忍不住在心中吹了声口哨,原来长孙嫣费尽心思的陷害她,就是为了要得到慕容权,这让长孙悠很好奇慕容权会是什么表情和态度。
而慕容权接下来的回答却让长孙悠和她的小伙伴彻底的惊呆了。
只见慕容权那张千年不化的寒冰脸上出现一丝嫌恶,冷冷的看向长孙耀光质问:“怎么,左相府的破鞋要让本王来穿吗?”
慕容权,绝对是个傲视苍穹,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主,好歹长孙耀光也是两朝丞相,皇上最倚重的臣子,他居然这般不给留情面。而人家长孙嫣可是爱他爱的惊天地泣鬼神,他不安慰两句也就算了,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