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阎先生吗?”典韦终于看清此人的相貌,顿时大惊,急忙命人弄水来,且一边起身,准备通知向云。
“大哥,大哥…”向云从睡梦中被典韦叫醒了过来。
向云疑惑,典韦没有急事应该不会吵闹自己的吧,问道“怎么了,恶来?”
“大军前进路上发现一个人,乃皇甫大人的幕僚阎先生,已经晕过去了,大哥来看看吧?”
“哦?”向云眼前一亮,阎忠?急忙起身下了马车往大军前方赶去。
“果然是阎先生,只是晕过去了,将他弄到我马车上去,弄点吃的。”向云来到前面,探了探鼻息,虽然有些虚弱,但还活着,看样子应该只是饿晕了而已。
“诺。”
小插曲并未影响到大军赶路,只是向云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阎忠,自己出来骑马赶路而已。
……
傍晚,阎忠醒了,大军安营扎寨。
“阎先生,还好吧?”向云进入马车,关心道。
阎忠也认出了向云,有些惊愕,不过倒是很快平静下来,苦笑道:“原来是少龙,没想到我们再次向云,竟会在此种情况下,世事无常啊。”
向云疑惑道:“阎先生不是皇甫大人的幕僚吗?为何会有如此境遇?”皇甫嵩以前对阎忠挺尊敬的,按理说是不该有这样的情况,连盘缠都没有,饿晕在路上。
闻言,阎忠有些迟疑,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呵呵,如果阎先生有难言之隐,云便不再逼问。”见阎忠表现,向云急忙笑道。
阎忠凝视向云一会,忽然笑道:“少龙与我有救命之恩,忠亦不该隐瞒,少龙可否先解开忠心中几个疑惑?”
向云点头道:“先生请将?”
“不知少龙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阎忠紧紧盯着向云,一字一句问道。
向云目光一凝,仔细打量了一下阎忠表情,阎忠毫不示弱回望着向云,并未异色,向云脑海会议过阎忠的资料,阎忠是西凉人,西凉环境艰苦,即使是文人,姓格比起中原来也更加坚韧,相对对大汉也没有太多的衷心,这点从历史便能看出,董卓、贾诩等一系列人物,好像都对大汉没有太大归属感。
念此,向云似乎知道什么,有些兴奋,脑海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将自己对当今朝廷的看法大致说了一下,并没有刻意掩藏什么,而是实话实说。
“如今外戚宦官争斗不休,天子又崇信宦官,只知吃喝玩乐,不理朝政,甚至连官位也需要用钱来换,可谓真正的歼栗当道,清官忠臣仕途艰难,百姓难以生存,朝廷也早已溃烂的不成样子,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可当即天下却已经完全颠倒,成了君贵民贱,就如同易经所示,宇宙万物阴阳需调和,才能事事顺利、平安;然,当今天下却已阴阳颠倒,混乱不堪,云有预感,天下将在不久后回归浑浊,回归混乱,是是非非也难以辨别。”
向云面色平静,就如述说一剑很普通的事物一般,将心中对朝廷的看法表达出来,不过向云却并未夸大,甚至还算低调的说法,刘宏到底有多昏庸,恐怕大多了解三国的人都有所耳闻,内廷逗乐、宫中市场、卖官鬻爵等一系列著名事件,可都是灵帝所发明,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史上最昏庸的皇帝,当刘宏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