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酒楼,排了那么长的队伍,就这生意,还真是红火到没朋友啊!
“好了,别顾着看了,跟我上来。”
阮半夏在前面带路,皇帝跟在阮半夏的身后走上楼梯,眼睛还不停的朝着下面望着,心里唏嘘不已。
到了三楼的休息室,掌柜把账本拿过来,阮半夏翻开账本,皇帝那脑袋就跟着凑了过来。
阮半夏倒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索性就把账本拿过去一些,好让皇帝看得见。
皇帝看着上面那些数字,一双眼睛睁得有铜铃那么大,他那里能够想到,阮半夏这个酒楼竟是这样赚钱。
看完了账,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阮半夏站起身,带着皇帝和夏钧尧走到一个包间。
没一会儿,伙计就把菜给断了上来,这皇帝的视线连菜都不看,就直勾勾的盯着上菜的伙计,一个男人,那穿得……可真养眼,连他这个老男人都看得移不开眼……
阮半夏看着他那眼神,忍不住笑道,“老头,你盯着我的伙计看什么?”
皇帝这才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爽朗的笑了一声,“丫头,你这店里的伙计怎么穿得……花花绿绿的,而且看料子也是极好的,一个伙计,至于穿成这样?”
“懂什么?这叫包装,这叫形象!”阮半夏拉过那个伙计,让他站在皇帝的眼前,笑着问他,“老头,我就问你,看着这伙计,你可有食欲吃饭?”
皇帝愣愣的点点头,“有啊,这伙计都长成这样,这菜应该更好吃吧。”
“那不就是了。”阮半夏放开伙计,让他继续去忙,然后转回头看着桌上的菜说,“来,你再尝尝这菜的味道。”
皇帝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肉滑嫩无比,原汁原味,竟是比那些红烧的更要好吃!
他惊喜的点点头,“好吃!”
“对了!”阮半夏笑了笑,“吃着这样的美味,看着那样的美男,食欲是不是更好了!?”
“哈哈哈哈……”皇帝这才后知后觉的笑出了声,“这就是你口中的包装,形象?”
“当然!”阮半夏挑了挑眉,把自己的筷子递给夏钧尧,然后伸手又拿了一双握在手里,想到阮冬青还在底下,她让伙计去把阮冬青叫上来,然后对皇帝说,“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赚银子,数银子,每天过的不亦乐乎。”
皇帝吃菜的手忽然一顿,抬起眼眸看向阮半夏,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她现在过的很好,好到让所有人羡慕,逍遥,自在,有钱赚。
就连他这个坐在高位上的人,就忍不住羡慕……
“哎……”皇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拿着筷子笑着摇摇头,“丫头,你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
明白就好!
阮半夏拿着筷子高兴的给夏钧尧夹菜,还一边催促阮冬青快吃,别愣着。
皇帝面对着这一桌子的好菜,却失了胃口……
下午也没什么事,阮半夏就让阮冬青去赌坊取了一副牌和一副麻将过来。
她先拿出牌,教皇帝一张一张的认,然后告诉皇帝怎么玩。
皇帝倒也是聪明的人,阮半夏就教了两遍,他就会了。
阮半夏做东,皇帝,夏钧尧,阮冬青陪玩,皇帝觉得新奇,玩的放不开手,阮半夏没办法,只能陪着继续玩,玩,玩……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傍晚,皇帝却还不尽兴,连饭都不打算吃,拉着阮半夏和夏钧尧继续陪自己。
阮半夏把手里的牌一下扔在桌上,郁闷的看向皇帝,“行了吧,都玩了一下午了,能吃饭吗?”
皇帝这才抬起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确实是晚了,又看阮半夏不高兴了,他才把恋恋不舍的把牌放下,“那……先吃饭!”
吃完了饭,阮半夏才明白那句先吃饭的意思,因为刚吃完饭,皇帝又迫不及待的拉着他们开始玩牌。
阮半夏无语的翻了翻眼皮,如果不是夏钧尧在这,她早就憋不住对着皇帝吼过去了!
又玩了一会儿,阮半夏实在是不想玩了,让阮冬青把牌收了,几个人才乘着马车回去。
一连几天,皇帝都没让阮半夏出门,硬是纠缠她,让她陪自己玩牌。
连同夏钧尧和阮冬青都不能幸免。
这皇帝就像个孩子似的,玩心大起,阮半夏实在是觉得玩的没意思了,把手里的牌一摔,“老头,这样玩一定也不好玩。”
皇帝愣了一下,好奇的看向她,“那你说要怎么玩?”
阮半夏狡黠的笑了一声,“来点赌注啊……”
赌注……
皇帝这已经会玩了,而且跟他们玩的时候,他也经常赢阮半夏,他哪里能想那么多,直接就答应了,“好,你说怎么赌!”
阮半夏从怀里掏出荷包,打开,倒出了许多的碎银子出来,“这样,咱们一两银子打底,叫一次,翻一倍,怎么样?”
其实这就是现代的炸金花。
皇帝心想着一两银子打底,就算输,这能输多少?
所以也就一口答应了。
阮冬青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默默的朝后退了两步,皇帝眼疾手快的拉住他,“你可别想跑,人多好玩,一起玩。”
“我……”阮冬青抬起头,弱弱的看了阮半夏一眼,委屈的扁了扁嘴,“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输给姐。”
“这能输多少?”皇帝不以为然,“来,我给你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陪我们玩。”
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