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傅绍骞挥手,“给他点教训就是了。”
陈墨自知不能多言,可还是微微有点高兴的,傅绍骞已经很少表现的这么像个正常人了,说不定,唐末晚真的有些特别也说不定。
第54章 蛮横的吻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问诊的人那么多,甚至连喝口水上个洗手间的时间都没有。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人终于走完了,她们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张晓曼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唐末晚没有意见,手拿着陈墨给的手机,跟陆立风打了招呼就往外走。
正商量着去吃什么时,一抬头,远远就看到傅子慕的车在夕阳下光芒万丈,耀眼的有些刺目。
他穿着骆驼的白衬衫牛仔裤,外套一件宽松休闲的条纹西装,额前几绺碎发随意散落,指间夹着一根烟,靠在车头上吞云吐雾。
暗黄天色做景,那样子,就像是在拍绝世大片。
张晓曼突然不说吃的了,抓着唐末晚的胳膊哇哇兴奋叫个不停,唐末晚蹙眉,看到傅子慕丢了烟蒂朝她走来,就想脚底抹油,可是这一次傅子慕没让她如愿,直接就喊了她的名字:“唐末晚,老婆。”
唐末晚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张晓曼的指甲几乎掐入了唐末晚的肉里:“末晚,我没听错吧,那人喊你老婆?”
此时傅子慕已经来到她们跟前,扯着无声笑意:“是啊,她是我老婆。”
张晓曼的嘴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唐末晚只好告诉她:“晓曼,你先走吧,这事儿你帮我保密,别告诉其他人,我明天跟你解释。”
“啊,哦,哦。”张晓曼愣愣的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朝着傅子慕多看两眼,依依不舍的挥手走了。
唐末晚觉得傅子慕虽然在笑,可眼神很散,浑身透着一股迷茫的颓废之气,他盯着她的手机直看,她立刻藏到了背后,结果还是给他抢了过去,撇嘴:“那么破的东西,有什么好用的,明天我给你买个新的!”不由分说的,又将这个手机丢入了旁边的窨井盖!
唐末晚真的要气疯了,可他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她不想引起其他行人的注意,只得压低了声音嘶吼:“喂,你干什么啊,忘了我们说好的了,是不是。”
“都到了这份上,你觉得还有必要遮遮掩掩吗?”他早注意到了,这四周都布满狗仔,明天,傅子慕大婚的消息就会成为各大版面的头版头条,他突然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甚至还隐隐期待。
唐末晚彻底变了脸,可傅子慕却紧扣着她的手,在她挣扎的时候,奋力扣住她的要将拉拉到了自己怀里,低头就是蛮横一吻,清冽的烟草味瞬间传到她的味蕾上,她瞪着眼,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懵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傅子慕已经主动放开了她,他满意的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点头:“味道还不错。”
她发难,骂他神经,用手背用力擦拭着嘴唇,可越擦,越红,他越是满意。
然后执意将她带上车,又丢给她一个大大的长盒子。
她蹙眉,打开,看到一条胸前镶满钻石的玫红色真丝晚礼服静静的躺在盒子里,流光溢彩。
那美艳的不惨杂一丝杂质的玫红,像瑰宝,简直叫人目不转睛爱不释手。
第55章 瞬间的惊才绝艳
傅子慕今天糟糕透顶的心情忽然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将车停在一间发廊门口,找人给唐末晚化了个晚宴妆,又换上这件玫红色的晚礼服,她原本就白,这下更是肤若凝脂,她被化妆师带出来的那一刻,傅子慕分明听到了内心惊艳的叫声。
他愣在那里久久无法回神,唐末晚有些心虚:“不好看?那我去换了它。”
“别换,挺好,我的眼光向来不差。”
这件衣服哪里都好,就是个大露背,其实她真的挺不习惯的,可傅子慕却不由分说搂住她的腰,手还正好放在她裸露的腰肢上,手下的触感一片细滑,他看女人选衣服的眼光可以说是毒辣,但也没想到唐末晚穿上,会有这样的惊才绝艳。
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选这么开放的一件衣服呢。原本属于他的福利,都要被别的男人瞧去了,他又开始跟自己生气,唐末晚觉得他真的阴晴不定,变脸比翻书还快,索性不再理他。
第一次去参加傅家的家宴,她显得有些局促,脚下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更是让她小心翼翼,原本美丽的心情在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后,立刻一落千丈。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来到傅宅。
大门内车子已经排起了长队,原来傅老爷子的寿诞席开百桌,不但有商界名流,还有政界高官出席,可见傅老太爷的威望。
傅绍骞的车子才刚找到停车位还没下车,傅子慕就跟着来了。
他从车窗内看到傅子慕体贴的跑到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一双银白色镶满钻石的水晶鞋率先露出来,接着是提着裙摆的一双匀称的小腿,再然后就是唐末晚那被衬得高挑修长的身段,裙摆放下,玫红色的曳地晚礼服随风摇曳,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的美艳。
她握着一款白色手包,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却难掩绝代风华。
她一转身,细白的美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眼中,傅绍骞黑眸微紧,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美丽的画面。
傅子慕转身从车内拿了块白色浴巾披在她肩头,唐末晚松了一口气,傅子慕和傅绍骞也同时松了一口气。
傅绍骞下车,又看到傅子慕勾起手臂,唐末晚略一犹豫,便将手放了进去,登对的犹如金童玉女。
傅子慕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真心笑容,低语:“跟紧我,不然丢人的可是你自己。”
“知道了。”其实不用傅子慕吩咐,她也打算时刻追着他的,人生地不熟,一个人落了单,就是真的要闹笑话了。
傅子慕挺满意她的听话。
傅绍骞站在车后并未现身,目送他们进场,他就转身去了旁边的小楼,傅老太爷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