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又点上一根香烟,沉吟了半晌后,才和叶乘风说,具体羊老三在想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说着又吸了一口烟后,继续和叶乘风说,我唯一清楚的是,羊老三这次的行动,应该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叶乘风没太明白西装男的意思,难道羊老三身边还有什么其他自己不太清楚的合作伙伴?
西装男看出叶乘风没太明白自己的意思,立刻和叶乘风解释说,现在的以太会,除了索马里的摩加迪沙总部之外,已经几乎没有几个和总部是一条心的了,据我所知应该只有新加波一家分部了。
叶乘风这时和西装男说,羊老三就交给我了,我去帮你摆平,这件事算是我欠你的,这个债我得还。
西装男闻言朝叶乘风一笑,就算他不找你来杀我,还是会找其他人来的,而且你也并非是他的人,所以你并不亏欠我什么。
他说着将香烟掐灭,继续和叶乘风说,况且对付羊老三的事不需要你去做,我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帮一个忙。
叶乘风立刻和西装男说,不管你吩咐我什么事,我叶乘风肯定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绝无二话。
西装男和叶乘风说,不瞒你说,我的身体现在越来越不好了,我不知道哪天我就撑不住了,所以我想委托你帮我挑起一个重担。
说完没等叶乘风说话呢,西装男就拿起抽屉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了几句叶乘风完全听不懂,甚至不知道是哪国语言的话,随即又挂了电话。
没过一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就响起了敲门声,西装男朝着门口说了一句话,想必是请进的意思,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
门口走进来七个人,四男三女,三个是黑人,两个是黄种人,还有两个白种人,七个人进门后,整齐的站成一排,双手背后的站在西装男面前。
西装男这时站起身来,走到叶乘风的身边,拍了拍叶乘风的肩膀后,随即朝面前的七个人说着什么。
他先是用一种语言对三个黑人说了几句什么,又用英语对白种人说了几句,最终先是用日语和其中一个黄种人说了几句,最终用中文说,“以后,这位叶乘风先生,就是以太会的总负责人,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大元首!”
叶乘风一听这话,立刻站起身来,连忙和西装男说,“元首先生,你太厚爱了,我根本……”
西装男没有给叶乘风说话的立刻,就摁着叶乘风又坐了下来,随即朝面前的七个人用几种语言说了句什么,七个人中六个人陆续退出了办公室。
只有一个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的,带着一个黑框眼睛,扎着马尾辫的女人依然站在西装男和叶乘风的面前。
西装男给叶乘风介绍,“这位是我的秘书沙玛阿依,以后她就是你的秘书了,你有任何不懂的事情,都可以咨询她!”
叶乘风刚才也没太注意打量过进来的几个人,此时听西装男说这个女人的名字时,才注意看了几眼。
眼前的这个女生看上去很是文静,穿着一件简朴的女式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穿着普通的布鞋,但是显得身材格外的高佻。
最关键的是眼前这个叫做沙玛阿依的女人眼睛特别的大,睫毛还特别的长,虽然是一身黄皮肤,但是看上去怎么都有点不像东方人,有一种异域风情的美。
西装男好像看出了叶乘风的困惑,他和叶乘风说,“沙玛阿依其实是中国人……她是彝族的!”
叶乘风这才恍然地点了点头,又多看了沙玛阿依几眼,在摩加迪沙这种荒废的城市里,能看到像沙玛阿依这样的美女,就有一种在沙漠里走久了,突然看到前面一片绿洲一样。
不过叶乘风此时并没有心情看美女,而是又和西装男说,“我真的不行,我高中都没毕业,你精通那么多国家的语言,我连中文都未必能说好!”
西装男立刻朝叶乘风一笑,“什么毕业,会几国语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你有没有一颗做慈善的心!”
叶乘风一阵犹豫,他可以肯定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但也未必是什么大善之人。
在街上如果遇到几个比较可怜的乞讨者,叶乘风可能会慷慨解囊,但这和做慈善完全是两码事。
不过叶乘风也向往那些有钱的富翁,动则捐个几千万的,他感觉那些捐几百上千万的富翁,他曾经也觉得和他在路边赏乞丐几块钱是差不多的。
他认为捐多少取决于自己的能力,如果自己都是温饱都成问题的人,估计一块钱也不会捐,但是当自己有些资本的时候,觉得几块钱也就是一包烟的事。
而对于那些富翁们来说,他们的几百上千万,就和他们这种普通人兜里的几块几十块钱是差不多的,这是要和自己总身价相比较的。
但是自从遇到这个西装男后,叶乘风已经完全抛弃了这种想法,因为那些所谓的富翁捐款,其实对他们自身还是有利的。
比如国内知名红茶,每次遇事捐款动则就是一亿的捐,其实这一亿元压根就不够他在央视做一年广告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