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 / 2)

这暗室有个暗门,寅寅动了一个开关,暗门就出现了,不过把它叫门也有些勉强,其实比狗洞高不了多少。

我跟寅寅走了一小会儿,最后又打开一个暗门,来到一个衣柜中。

这衣柜肯定是某个房间的摆设,而且衣柜门上也有一排很密的小透气孔。寅寅当先对着透气孔看了看。

我也想看,但也得让着她,我就不得不半弓个身子,把脑袋凑到下面的透气孔前。

我看到这屋子里躺着一个敌人,他还没死透呢,躺在地上直哼哼。

我和寅寅也不知道他伤成啥样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俩没冒然冲出去。

寅寅翻着衣兜,我发现自打来这个小镇做生意后,寅寅又学到不少邪门本事,比如这一次,她又从衣兜里翻出一个小吹筒来。

她把吹筒贴在透气孔前,对着敌人狠狠来了一小飞镖。

我听到嗖的一声,敌人配合的又惨哼一声,他还有往腿上挠的举动,不过没那力气了。

我眼睁睁看着敌人渐渐不行了,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寅寅对我轻声念叨一句,“可以了。”我也赞同她这话,这屋子确实没其他敌人了,不然看着同伴受伤倒地,他怎么不来支援呢?

我和寅寅一起把衣柜门推开,先后跳了出来。

但我俩高兴太早了,突然间,危险出现了!

☆、第三十七章 西苗

在我和寅寅出去的瞬间,从我俩左右两边分别出现两张大网。这网绝对是被机械射出来的,速度很快。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俩就中招了。我不知道寅寅啥感觉,反正我心里哆嗦了一下子。

我浑身都被网包裹着,这么一弄行动也极其不方便。我玩命的挣扎,想弄出一个头绪,却根本理不出来。

我们左右两边还埋伏着敌人,他们趁机一用力,我和寅寅都被网扯着倒在地了。

敌人继续扯网,我们贴着地表,一点点向他们靠去。我偷空瞧了一眼,拽我和寅寅的是两个人,他们穿的服饰古怪,甚至还留一个长辫子。

我第一反应是,这不是汉族的,更像是苗族人。

我不得不佩服,毒枭的本事真挺大的,连这种少数民族的雇佣兵都能请来。

我当然不能就此束手就擒。我又继续撕扯起来。但不管怎么说,我处在劣势地位,对付我的苗族汉子又大步走到我身前,还附身下去。

我腰间带着手枪呢,当然了,刚才故意没用,一方面用子弹对付大网没啥大用,另一方面这也是我出奇制胜的一个手段。

我看苗族汉子这么接近了,觉得机会到了,也迅速的把枪拿出来。

我打着下死手的主意,想一枪把他脑袋打爆。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苗族汉子突然把手做成梭子状,对着网上的洞伸了进去。

之后他又把手恢复原状,对手枪抓了过去。我不想失枪,急忙双手用力。

很郁闷,他力气大的出奇,没争执几下呢,他就把手枪抢走了。我有些绝望了,这时远处还有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真墨迹!”

这话是对苗族汉子说的,他听完显得很急躁,看得出来,他原本的意思是把枪拿到网外边去,但现在他改变策略了。

他把枪撇开,又把手完全张开,跟个八爪鱼一样扣到我脸上了。

我闻到他掌心里有很浓的怪味,甚至让我有种窒息感。我猜这上面有药,也急忙试着屏住呼吸,问题是,我不想闻,怪味却自行往我鼻子里钻。

我彻底受不了了,俩眼一闭,不省人事。

我昏迷多长时间并不清楚,再次睁眼时,是被热醒的。

我冷不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跳到火山里了,浑身呼呼冒汗,等睁开眼睛一看,还一下吓激灵一下。

我在一个很暗的屋子里,而且铁驴和寅寅也被擒住了,还在昏迷着,我们仨并排被绑在三个木桩子上。

这木桩子不高,我们双手绑在横梁上,整个身子微微弯曲着,尤其操蛋的是,我想站起来,地方不够,要是想完全跪下去,膝盖碰不到地面。

我知道这是一种折磨人的法子,自己身子热也一定跟此有关,是一种身体过度酸累的表现。

再说眼前,离我两三米开外的地方坐着一个人,他悠闲的举着一个酒杯,吸着烟,在他两旁,站着两个苗族汉子,也就是这俩人把我和寅寅弄晕的。

而在他后面,乃至整个封闭的屋子里,都飘着一个个绿色光点,它们跟幽灵一样四下乱窜。

我也认识坐着的这个人,是老毒。

我突然有点犯懵,看着老毒念叨一句,“这是怎么了?”

老毒哼笑一声,把酒杯随意的一撇,又把脑袋往前凑了凑,盯着我摇头说,“冷诗杰,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我没接话,而且经过这么一小段时间的缓歇,我猜出点啥来。

老毒竟然是敌人,他身为姜绍炎的叔叔,帮过我们,在姜绍炎“葬礼”上吹过笛子,竟然最终是我们的敌人!!

另外我又联系着,这次莽人部落之行,也有种种迹象表明,他帮过我们。

我实在想不明白,看这气氛也不像开玩笑。

我表情的变化都被老毒尽收眼底,他又嘘嘘起来。他这种嘘法,又让我跟过电一样。

我想起了长白山与且末之行的经历,那神奇的嘘嘘声,几次让我们化险为夷。我也敢肯定,这嘘嘘声就是老毒发出来的。

这样隔了一会儿,老毒叹了一口气,念叨说,“陈诗雨的事彻底结束了,冷彪的黑色任务也因为乌鸦的死告一段落了,但你们为何还要乱搅合,跑到莽人这里弄奇药奇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