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今天麻烦你了。”
逢任尔脚步一顿,转头:“什么鬼?”
“就……打扰你们了。”
“任珣,我是你姐!”逢任尔盯着任珣的眼睛看,“有事可以找我,没事也可以找我,明白吗?以后还有这种事一定要先给家里人打电话!”
“……嗯。”
“走吧。”
“哦。”
逢任尔看着少年的背影,当年和自己挤在一个被窝里看奥特曼的男孩子转眼就长成了需要自己仰视的青年,外婆用三轮车载着两人在老城里转悠的日子也是一去不复返啊。
逢母看到了任珣手之后的情形,逢任尔大概是可以想象的。虽然任珣轻描淡写地说自己骑车摔倒了,又一再表示没事儿了,逢母还是嘘寒问暖了好一会儿。
等任珣呼了口气暗道终于结束时,她的盘里已经堆了一把开心果壳了。
“你明天还去上课吗?”
“去啊,都是钱哪。”
“你明天打车啊。”
“其实我坐公交车就行了。”
“别,你这手课别再在公交车上磕了碰了。反正应该也没几天了,都打车吧。”逢任尔给他倒了杯饮料,“还有钱吗?没了和我说啊。”
“有。”
蒋季颐到的时候,桌边的人已经点完菜了。
“季颐,迟到了啊。先喝一杯!”
“我感冒了,刚吃了药。”蒋季颐摆摆手,“今天真喝不了。”
李责凯看了蒋季颐一眼,对方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下午干嘛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医院。”蒋季颐脱了外套,在李责凯旁边坐下,“你也打我电话了?”
“不少呢。还有谁给你打电话了?”
蒋季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李责凯靠了一声:“还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