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杜彬彬漫不经心回答，她帮他削着苹果。

“你对他有好感？”他很顺手就接过苹果啃起来。

“嗯，他对我很不错。”她拧干了毛巾给他擦手。

病房里看似温馨和协的情景，杜彬彬浑然没察觉到，房内温度已降到冰点，空气即将凝结。寒气是从寒少爷身上散发出来的，他一直强忍着，狠狠地大口咬着苹果，想在苹果身上发泄。

“啊……头好痛……”毕奇寒再次喊头痛，面露痛苦。

“我去叫医生吧。”杜彬彬吓得嘴唇哆嗦。会不会是医生没查清楚？脑袋可是很脆弱的。

“不用了，一阵一阵的，过一会儿会好点。”毕奇寒连忙阻止她去找医生。医生过来还不穿帮了？

“我这次受伤，你要负全责。如果有什么后遗症，你这辈子都别想脱身。别打其他男人的主意！以后那个秦煜城来找你，不许理他。”毕奇寒这次很严肃，很正式的通知她。

“一辈子？寒少，如果你有什么后遗症，我可以照顾你，但是不一定以夫妻的形式。难道你不想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走完后半生吗？”杜彬彬开始激动。

她紧紧地抓住了毕奇寒的手，眼眸浮出一层水光。

她是在恳求他！只是没控制好情绪，言语激烈了点。

五年已经很折磨她了，还要一辈子？那她的人生，还有期盼吗？

毕奇寒语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一辈子。难道就为了报复她，放弃寻找真爱，一辈子跟这个蠢女人绑一起？

“我困了。你今晚不许走。喏，躺我边上，一起睡吧。”贵宾病房的床比普通病房要大，可以躺下两个人。

“你睡吧，我坐着靠会就行了。”躺一张床上，杜彬彬不习惯。

“叫你睡就睡！”

......

毕奇寒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微亮。而他边上，杜彬彬面朝他侧卧熟睡着，发出均匀地呼吸声。可能因为夜里有点冷，她不自觉地盘缩成一团，贴得他近近的本能地想蹭些温度。

仔细看看，这女人并不丑，甚至还有点别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