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1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841 字 2天前

这句话颇有沧桑感,何连成满脸不情愿放下我,低声说:“只要我抱得动,就愿意抱你,与年纪无关。”

坐下以后,他开始计划着婚礼的流程,举办的地点等等,我听着也满目欢喜,只是觉得现在的欢喜,少了最初的感动。

过了一会儿,我把对于楚毅事情的决定告诉了何连成,他只是略微想了想说:“我尊重你的决定,虽然觉得你放弃到手的利益有点可惜。”

“经历了这么多,我忽然觉得某些方面,我有点认命了。”我看着他,眼角含着笑,平和地说,“或许该是自己的东西,怎么逃也逃不开,不是自己的,怎么努力也抓不住。”

“怎么今天这么多的感慨?史兰的功劳?”他问。

“和老朋友好久不见,难免感慨良多嘛。再说,想想以前与你在紫金台相遇,也算是缘份的一种吧。”我避重就轻。

“是呀,那当然是缘份,而且是几世修来的缘份。”何连成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

我以为会纠结很久的事情,就以这样的形式解决了,我忽然间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

不过,不去多想了,接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结婚的准备工作也是挺累人的,三个孩子以什么身份入场?带着这么多孩子嫁人,是不是有点太彪悍了?我胡思乱想。

临睡着,我才发现一提结婚的事,自己心里竟然有些惶惶不安的感觉。看样子,不管年纪多大,准备了几次婚礼。婚礼这个词,都是会让女人怦然心动的!

不是有人说过么,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好的承诺就是: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既然做了决定,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第二天就给白霜打了电话,她听了我的决定以后,沉默了大约几分钟,才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样的选择,对你根本没什么好处。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会如此选择。”

“我知道,你给的建议是好的,但是我做不到。可能我命里就不该挣这笔钱,对吧。又或许说,你没有做妈妈,不知道一个女人为了孩子会做些什么。将来,孩子们了解这段事情的真相时,至少不会误会他们的爸爸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多判了几年,或者怎么样。”我对白霜也并无隐瞒,直言不讳。

白霜在电话那头笑了:“你这样的性格,我还是愿意和你合作,商业上的。只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我虽然欣赏你,但是更要为我爸爸,为我妹妹考虑。所以,合作的事放到这事完结以后,咱们再谈。”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这件事有了结果。

只是,从现在起与白家为敌是一件超有压力的事。我知道他们不会刻意对我做什么,但是只要往对立面一站,他们家不刻意做什么,也够我扛一扛的。

其实我最清楚不过的是,何家也必将因此受到影响,何连成能这么轻易的同意我的决定,对我支持之大不言而喻。

第101 白家动手

和白霜的通话内容,我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何连成,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紧紧抱了一下我说:“你别多想,牵扯不到何家多少。只是这事,恐怕又要惹老爷子生闷气了。回去提醒一下曹姨,看那老爷子常吃的药备齐了没有。”

他这样轻松的姿态,让我也放松下来,问:“如果公安局要找老爷子问话,我们能不能挡一下,尽量别让他正面面对,我怕他身体吃不消。”

如果绑架宽宽这件事,真的有何萧的参与。何则林不会因为我与何连成不放何萧一马生气,而是会为何萧所做的这件事生气。

上一次奶粉事件,是何则林一力压着,我们才都作罢,高举轻放的。绑架宽宽比奶粉事件又晚了差不多一年,如果何萧还参与了,或者说是主谋的话,无疑于何则林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想想,如果我遇到这么一个儿子,也是会气吐血的。

为了遗产算计自己的小侄子,有一次可以说是一时冲动,猪油蒙心;如果时隔一年,再来一次大的,那就是策划有度,预谋良久了。

“我知道,尽量吧。”何连成叹了一口气,“我也怕把我爸气出个好歹,他才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白家速度很快,三天以后我们就接到了公安局部门的通知,要求我与何连成再过去一次,就一些细节问题再次询问。

我们是被分开问的,我每一个问题都据实回答,警察似乎觉得某些环节不太可信,反复问了好几次。

不管他怎么问,我说的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没有一分夸大,也没有一分的放小,他最后无话可问了,就说我可以出去了。

在外面大厅,我看到了何连成。

他走近我问:“都问完了吗?”

我点了点头:“问得比一次详细很多。”

“我那边也一样,不过从他们询问的语气和方式上来说,白家已经介入了这件事,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在问的时候已经在引导着我们说一些不利于楚毅的话了吗?”何连成问。

“不管他们怎么问,咱们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就行。何萧参与这件事,现在还只是猜测,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不似楚毅照片都被人拍了下来。”我淡淡的说。

现在既然何萧嫌疑很大,我们也不能帮乱攀咬,毕竟没有一点真凭实据。

“也不能全这样被动,我想再背后找人查一查。”何连成一边走一边说。

我悄悄拉住他的手,低声说:“我觉得去查这件事最终会是徒劳,白家既然已经动手了,又决定不计代价的把何萧捞出来,那一定会把有可能生疑的地方全部处理掉。”

何连成脸色不太好看,两年前的何家在鼎盛时期,能与白家相抗衡,现在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尽人事,听天命。”我对何连成说,他看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我们心情都不太好,脸色就有些沉郁。何老爷子还没得到何萧此次又作死的消息,看着我们两个轻声斥责道:“工作上的事,能有多难,早说过别把情绪带回家里。”

“我哪有。”何连成辩解了一句。

何则林没说话,把一份传真拍到他面前说:“你不就是为这个烦心吗?没大事,别乱想。”

何连成先看了我一眼,才去拿那张传真,很显然的是,我不知道那纸上是什么东西,只远远看到上面字迹不是十分清楚,有点花。

他看了几眼以后,脸色微微变了。

现在的何连成比起几年前,稳重了许多,特别是这次从美国治疗回来,能让他变脸色的事情很少,基本上没有。难道说,这张纸上所写的事出乎他意料的棘手。

“还说没有,若不是这件事你觉得一时没办法处理了,怎么会回家就阴着脸。”何则林看了他一眼,很嫌弃的说。

“嗯,好好,以后不这样了。”何连成脸色恢复正常,把那张纸一折递回给何则林问,“爸,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迟早的事,只不过现在来得早了点儿。”何则林淡定地说,“原本以为你把公司整顿好以后,还要再盈利两年才能出这事呢,现在早来了一年半,怎么?有点措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