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偲欲哭无泪,不等给他个教训,自己就要先一步让他干上高潮了。
面颊酡红,眼中潋滟着诱人的波光,再清纯不过的面容充满了色欲,张开的唇不住吐出甜腻的喘息。
“导演啊啊哈……不要,那里啊呜——”
话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哭腔,但还是没能打动一心要把她干坏的任泽越。
锻炼得极为健壮的腰腹不知疲惫地耸动着,狰狞的肉刃劈开柔软多汁的穴道,伞状顶端狠狠戳中敏感点之后又嚣张地一路凿到最底,重重凿击敏感脆弱的花心。
爽得两眼翻白,京偲揪扯着男人的乱发,摇着头呜咽:“不要,嗯啊啊太多了啊——”
任泽越重复着她刚才的动作,把女人精致的锁骨啃了又啃,接着才往下去叼住晃动的乳尖吮吸。
“呜嗯……”
敏感的乳尖被舌头卷住、一次次从下往上捋,似乎要让他给揪出来似的,酥麻的电流沿着细细的褶皱流淌,舒服得京偲本能地挺胸,乞求着他更加不留情的玩弄。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代替了他的回答,一双锐利的鹰眼因为快感而微眯,而他眉间的郁结早就消散了,没因为她拉扯头发的动作而再度拧眉——毕竟她也没多少力气了。
原本想把男人榨个精光的,没想到自己先被榨得蜜汁乱喷,京偲报复性地努力收紧花穴,同时还借着他的力道往后撤着屁股。
甬道挤压着肉棒,却没能阻止它的进出,反而在收紧之时性器间的摩擦愈发激烈,层层迭迭的肉褶不是被龟头顶磨就是让棒身撑得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簇拥讨好。
一道晶亮的水痕便在皮沙发上拖拽而出,因为凶猛地抽插而喷溅的蜜汁也汇聚起来,成了欢愉的佐证。
“嗯啊——”乳团被察觉到她意图的任泽越扇了一巴掌,像是警告一般,热热的微疼却让淫乱的身子愈发兴奋、反射性地往沙发里躲。
“你跑什么跑,再跑能跑到哪去?”
任泽越索性握住她的大腿往里一推,双膝也跪上了沙发,彻底断绝了京偲逃跑的路线。
“唔哈——谁让你嗯,这么凶的呜……”
强硬到不可理喻的肏干,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她再不跑就真的要先丢脸地高潮了!
明明任泽越只有她一个炮友、旷的时间更久,居然不能让他先缴械,她也太丢面子了!
“我哪凶了?”诧异地看着女人委屈的小脸和不讲理的眼泪,任泽越当下居然分不清她演的成分有几分。
“你就有……啊嗯……”
京偲还没发挥她的演技,就让男人的捣干给打断了。
“嗯嗯啊——任泽越你啊啊呜——王八蛋!”
她没由来的气急败坏,明明面对其他人那么游刃有余,偏偏面前的男人总是做出意料之外的事——虽然这样也很刺激有趣。
后背完全贴上了沙发,屁股自然也逃不开,大大敞开的腿心任肉棒狠命顶撞,花唇被卵囊拍打得红肿,无措地随着棒身的节奏而翻进翻出,有时甚至还吐出一点穴里的嫩肉。
“啧。”
面对不讲道理的女人,任泽越放弃了理论的想法,只是埋头干着开始胡乱收缩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