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傻子也知道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看着小哥问他:“是桑旗跟你说我是他太太?”
小哥低头不语,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他能和姚可意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但是人家小哥刚刚向我表达了一点点好感,他就立刻扼杀在萌芽状态。
桑旗还是以前的那个桑旗,霸道而专制,但是他又不是以前那个桑旗了,他失去了对我的全部耐心和温柔。
我抱歉的跟小哥笑一笑,必须及时抚慰人家受伤的心灵。
我跟他说:“桑先生跟您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小哥急忙摇头:“是我对不起,桑太,太是我骚扰你了。”
我摇头,挥挥手跟他道再见。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谷雨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问我要不要回去吃午饭,我说不用等我。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餐厅里弥漫着河蚌炖咸肉的味道,谷雨很兴奋的告诉我刘姐做的口味和我妈妈做的口味一模一样,忽然在这一刻,我有点想家了。
说真的,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
这两年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生活当中,偶尔爸妈会到锦城来看我,有时候我也会专程看他们,但只在家里短短的逗留一两天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来。
我仿佛离开和桑旗住过的别墅几天就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找不着北。
刘姐见我回来了很高兴地告诉我:“这个河蚌很好,一炖就烂了,等我一会儿下点青菜苔保证好吃的不得了。”
“对对对。”谷雨兴奋地道:“再抓一把干辣椒进去,小疯子,你吃过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