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些,我一定会从我房间的窗口跳下去。
生活对我来说了无生气,像一个冰窟,往里面探头看一眼都会被冻住。
我表现的很依赖桑时西,我甚至能依偎在他的身边听他念书给我听,他的声音很动听,但其实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一个渴望知道真相的女人,已经疯了。
一个星期之后,我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小黎扶着我,我才没跌倒。
桑时西去公司了,我跟小黎说我出去走走,她立刻点头:“好的,您等我一下,我上楼给您拿一件外套。”
她拿了外套给我,我接过来穿上,阻止了她跟着我:“你不用跟着了,我自己走走。”
“我会离您很远,您感觉不到我在您身后的。”
“但是,我知道你在我身后,我就毛骨悚然。”我看着她:“我给桑时西打电话,你不用跟着了。”
我给桑时西打了电话,言简意赅地告诉他我想一个清静清静,桑时西答应的很爽快:“好,我会让他们别跟着,你也别走太远,身体刚好一点。”
“嗯。”
我开了车出去,满世界乱转。
其实我知道,桑时西是不可能不找保镖跟着我的,要不然他就不是桑时西了。
我转来转去就是想甩掉保镖,结果保镖没甩掉反而把自己弄的转向了,不知道自己在哪。
最后,我在一个不用付门票的公园门口停下来,觉得里面很安静,应该没什么人,便下车走了进去。
严冬,公园里的地上一地枯黄的落叶,树枝都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
这大概是我见过最萧瑟的公园了,但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我穿过破败的林子,走过已经枯萎的花桥,来到一个满是浮萍的池塘边。
锦城还有这样的所在,我站在湖边看着满目萧瑟,冷风刮在我的脸上小刀子似的,但是居然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