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吊威亚的时候,你有自残自杀的情绪,我看了那个片段。”
我呼吸浓重,但仍然在努力反驳:“你看错了,那天的事故都是孙一白的团队太菜。”
“孙一白的团队太菜我们可以换一个不菜的,如果你有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嗯?”桑旗语气很轻,声音很温柔。
但是句句拷问,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凝视着他浪潮般翻涌的眼眸,我呼吸凝滞。
承认了吧,在桑旗面前我是演不了的。
“我不是有意的。”我半阖上眼睛:“当我被吊起来的一霎那,我好像看到了谷雨和白糖在不远处玩,我很想加入他们。当时我的面前有棵树,我想如果我撞过去的话,是不是就能和他们一起了。”
我被桑旗用力地拥入他的怀抱里,他抱的我很疼,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样。
他像一台碾肉机一样,我觉得我再被他这么拥抱下去的话,我的肉就可以包饺子了。
“桑旗,我下次不会了。”我弱弱地求饶。
他好半天没说话,虽然我听不到他发出的任何声音,但是我猜到他在流泪。
他的眼泪渗入我薄薄的戏服,我的肩头凉凉的一片。
“夏至。”他喊我的名字。
“哎。”我心虚地应:“小的在。”
“白糖也许没死,我妈妈也许没死,你爸妈和亲戚也许都没死,我们再努努力,可以么?”
我点头如捣蒜:“我下次不会了。”
“如果真的坚持不住了,我陪你。”他将脑袋从我的肩膀上移开,他的脸上已经没有眼泪了,只是眼睛里还有水光泛动。
我一向不太适合太为悲伤的桥段,我是个逗比,不会太苦情。
我眨眨眼睛,笑了:“我的使命重着呢,我要帮你恢复清白,干掉桑时西,夺回大禹,重振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