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错愕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白糖?”
“他是一个小孩子,如果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不是包庇他,而是帮他纠正。”
“可是始作俑者是我,白糖他不是故意的。”林羡鱼急忙摇手,结结巴巴地解释:“昨天晚上我跟他开玩笑说结婚是要戒指和花的,然后白糖就去弄来的戒指和花,如果不是我说这些话的话,白糖是不会随便拿你的东西的。”
“他也没有随便拿,他问我还要不要了,我以为他说的是糖。”
原来是这样虚惊一场,林羡鱼长舒了一口气:“就是嘛,白糖那么乖,不会随便拿别人东西的,我还以为戒指是他从霍小姐的房间里拿来的。”
林羡鱼如释重负的样子很好笑,但桑时西的脸上仍然一丝情绪都看不出来。
“你觉得那就这样算了吗?”
“那还要怎样?说了都是误会嘛!”
“你甩锅给我的事情,在我这里好解释,但是在你也知道在霍佳那里也许这一辈子都解释不清。”
“你别吓唬我。”林羡鱼惶恐的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只是随便说说。”
“你可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那我现在已经乱说了,怎么办?”难道桑时西还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不成?
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桑时西虽然对她蛮凶恶的,不过好像也从来没把她怎么样过。
林羡鱼准备岔开话题:“听说霍小姐被警察给抓起来了,你不去救她吗?”
“你现在该关心的人是自己,小宁很快就要出院了,你让余婶把他的房间收拾一下,明天就办理出院。”
林羡鱼眨眨眼睛:“我和小宁以后还住在这儿吗?”
“那你想住到哪里去?”
不对脑子有点乱,让她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