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
沉默了半晌,容榕见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那股恶作剧的劲头上来,顿时就丢掉了平时的淑女样,姿态活像个调戏黄花闺男的小流氓。
她踮脚,语气调笑:“你不承认,我就不放你走。”
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对沈渡做了,所以十分的得心应手。
沈渡:“…走开。”
“哟呵,还挺犟。”容榕挑眉,语气惊疑。
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出太阳系。
沈渡喉结一动,声音低沉:“你胆子挺肥的。”
容榕整个人沉浸在调戏总裁的巨大喜悦中,没听出他的语调变化,依旧以十分欠打的口气冲他嚷嚷:“怎么?有意见?”
她正洋洋得意间,忽然被人拉了一把,将她往墙上狠狠一抵,形势瞬间就发生了惊天逆转。
沈渡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抱着她的后脑勺,弯腰与她对视,微微眯眸,语气低哑:“很有意见。”
清冽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将她的理智抽离,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她的倒影。
他今天穿着灰色的呢子大衣,显得长身玉立,墨色眸子里光华内敛,淡唇微扬,将冷峻沉静的轮廓染上一层浅浅的柔和。
沈渡长得很好看,这是她一直以来都无法否认的事实。
近在咫尺之间,她几乎要溺在这张英俊的脸上。
他一贯寡言又禁欲,脸上神色总是淡淡,直到现在被男人逼到墙角,居高临下的对她反客为主,容榕才顿觉,他生起气来也是很拽的。
玩脱了的容榕同志很没有骨气的怂了:“你要是有意见,那我以后就不这样了。”
沈渡低笑一声,语气喑哑:“这么怂?”
完了,黑化了。
她低着头,一副卖乖的样子:“开个玩笑,别当真嘛。”
“为了个粉丝的问题追着我问这么久。”沈渡稍一顿,笑了,“不听了?”
容榕抬眸,语气喃喃:“不听了。”
他忽然轻叹一声,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不知道该说你听话,还是不听话。“
沈渡用劲很小,指腹只捏起她一小片软肉,光滑细腻,就像是果冻一样。
容榕任他捏,末了还说:“别捏出印儿来了,不好看。”
他笑得咳出声,直起腰终于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