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子珍藏的唐·培里侬。
居然就在车厢里被两个年轻的丫头片子当饮料喝了。
老爷子气得看向窗外,一直到了马场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碧草与白色围栏相辉映,一望无垠的天空泛着透蓝。
踩在柔软的草坪上,容榕觉得脚心有些痒。
拂过脸颊的微风吹起耳畔的碎发,容青瓷在不远处冲她招手:“快过来换衣服。”
容榕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短裙以及脚上的 stuart weitzman过膝靴。
她个子不算高挑,这种过膝靴尤其显腿长,配上短裙,是早春的不二搭配。
要骑马的人都去换衣服了。
二叔二婶纯属过来看个热闹,跟老爷子一样站在围栏后面闲聊。
老爷子轻笑道:“要是子儒还在的话,应该跟你一样骑不动了吧。”
“大哥身体好,哪里是我能比的。”二叔双手撑着护栏,眼中满是怀念,“刚刚去看大哥的那匹马,居然还是那么活泼,不愧是他从小养到大的。”
老爷子咳了声,摇头晃脑道:“身体再好也架不住他那样糟蹋,还不是比我这个老的死得早。”
二婶皱眉打断老爷子的话:“爸爸,这种不吉利的字眼少提。”
“我都不忌讳,你们倒是替我忌讳起来了。”老爷子无奈,指着马场上的那几道身影,“徐家那几个小子出来了。”
三兄弟都长得一表人才,站在那儿都是一道风景线。
“难得能看他们一起。”二婶左顾右盼着,注意力却不在他们身上,“怎么还没看到沈渡?”
“在挑马吧,毕竟他是第一次来这边的马场。”老爷子并不在意,也自然明白儿媳妇怎么会这么关注沈渡,“行了,人青瓷和他不来电,那是注定要做别人家女婿的人。”
二婶收回了目光,微微蹙眉:“爸爸你这话说的也太肯定了,感情的事说不准的。”
“我都问过青瓷啦。”老爷子耸肩,撇嘴道,“她都明确表态了。”
二叔也忽然开口:“也许沈渡和榕榕有缘,刚在家的时候,看他们和北也站在一起,似乎很熟的样子。”
老爷子和二婶同时侧头看他,异口同声:“不可能。”
“榕榕那丫头毛都没长齐,就是长相漂亮了些。”老爷子十分识时务,摇头直说,“沈渡成熟稳重,不会喜欢她那种任性的小姑娘。”
二婶附和:“还是青瓷般配一些。”
二叔被联合打压,不说话了。
几个人又将目光转向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