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物抵在她柔软之地。
燕屼反客为主,含住她柔软的唇,大掌顺着衣襟入了里头,抚摸她一身凝脂滑肌。
姜婳身子僵硬片刻,害怕外面来人,想要推开他,又怕他追问那些疑点,只能闭眼承受着,眼看着他越来越过分,竟将她身上衣物剥的干净,甚至用手指入了那处。
水渍渍的。
姜婳有些承受不住的低泣,他却生生止住,哑声道:“娘子自己坐进去可好?”
不知何时,那庞然大物已然露出,还有青筋绷起,姜婳呆呆的望着,平日竟然这样狰狞庞然大物进入那柔软之地,她怎么承受的住?脸色渐渐发白,她喃喃道:“夫君,我怕。”
见她是真怕,想要退缩。
燕屼握着她的腰身定住她,低头亲吻她的嘴唇,脸颊,玉颈,胸脯,舔的她湿漉漉的,最后趁着她酸软无力就这么挤入进去。他生的高大,柔软娇小的身子定固在他的双腿上,连脚跟都沾不到地,那东西入内,深的不成。
姜婳有些承受不住,抓紧他的衣襟低泣着。
燕屼就这么坐在太师椅上,握着她的腰身,重重的撞着她。似还嫌不够,又用舌堵住她的唇,吸她口中的蜜液,连着她那两团柔软都不放过。姜婳如今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早已知此事乐趣,又是自己喜爱之人,何况分离数月,不过几下她就呜呜的卷起脚尖,涌出水来。
那液体滴落在燕屼结实的大腿上,又顺着他的腿滴落在地面。
燕屼见她动情,眸色幽深,竟这么起身抱着姜婳朝前几步,将她抵在墙面上继续下去。
不知何时才结束,姜婳都不知酥麻过几次,等到后来实在全身无力,任由他把她抱在偏厅的榻上弄着,扭头看窗牖外,天色暗沉,寂静无声,他应该是纾解了满身的欲,也不急着出去,坐在榻上慢慢的帮她系好衣襟,又亲自端来温水帮她擦拭,动作温柔。
姜婳见他眉目温和,也跟着松口气。
用过晚饭,两人早早的歇下。
姜婳昨儿被他折腾的惨,早上起来的晚,醒来的时候都快晌午,慢腾腾的爬起来用过饭食,晌午就去书房把那卷手札亲手烧掉,夫君说的对,这上面的内容她和师父早就记熟,若是留着被人翻出那麻烦就大了,还是毁掉保险些。
望着炭盆里腾起的火苗,姜婳有些怔住,不由想起昨日他同自己说的那个故事。
☆、第111章
第111章
她曾疑惑过燕屼是否有问题, 却没料到燕家仇恨竟如此,夫君虽然没说仇家是谁, 能帮着先帝打压燕家, 那次此时的地位定然不低。还有何氏的大义,用自己孩子去换取恩人孩子的活路,难怪当初何氏无意中叫出燕屼真名显的那么忐忑不安。
何氏是位值得尊重的长者,往后不管发生何事, 她都会敬重爱戴何氏。
至于夫君, 他应该是报了仇的。
上辈子,建熹十七年他回苏州探亲, 百姓议论, 他那时已经位高权重, 用回无屹的名,所以肯定是给燕家报了仇的, 并安然无恙。
不会受到牵连, 姜婳松口气, 心里又攥的紧紧, 如今她们两人算是各自知道对方的秘密, 往后还不知会如何。
酉时到, 燕屼还未归来,姜婳知他第一次前往大理寺上任,怕是有的忙,还不知何时能回。
她怕何氏饿着,先让丫鬟们给何氏送了盅热汤过去垫垫肚子, 等燕屼回来三人一块用膳。
直至夜幕降临,燕屼才回来,见姜婳站在廊庑下等她,他高大的身躯上前几步搂住她的腰身,温声道:“不是怕冷,怎么还站在外头等我。”
姜婳笑道:“夫君不必担心,我才出来的,夫君现在才归应该还未吃过吧,我们过去姨母那边吃吧。”
燕屼点头,牵着她的手朝着何氏院子而去。天色幽暗,丫鬟在前头掌灯,姜婳问道:“夫君现在才归,大理寺可忙碌的很?”
“大理寺左少卿一职空置许久,只有右少卿,平日公务就有些玩不成,堆积有些多,这几日还要翻看各种旧案,怕是有些忙碌的。”他的声音透着些安详,若无姜婳,他随意待在何处都可,可有了她,他希望留在京城,每日归来家中有她等待,祥和温暖,是他的家。
姜婳柔声道:“那我每日让杜师傅炖汤给夫君补补。”
燕屼望她一眼,眼角微翘,有些调侃的意味,姜婳立刻懂了,嗔道:“不许乱想。”
燕屼笑道:“我可未乱想,娘子的这个乱想又是何意?”
夫妻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何氏住处,何氏如今有六儿陪着,燕屼又留在京城做官,她再无任何遗憾,只等着阿屼爬到高位,把燕家的仇报了,在给燕家生两个大胖小子。
陪着何氏用过晚膳,出来庭院里,月朗星稀,寒风瑟瑟,姜婳裹紧身上的斗篷,两人顺着青石小路慢慢回正院里,梳洗后躺在床榻上,姜婳同他说着过年的事情。
再有十日就是年关,这几日要忙碌起来。
两人说了会儿话,燕屼翻身覆在她的身上,幔帐缓缓落下,里面传来女子轻柔的低泣声和男子的粗重的喘息。
次日,燕屼去大理寺上衙,姜婳吩咐府中奴仆置办年货,清扫屋宅,还有过年期间送礼的单子,等忙碌下来只剩两日就要过年,大理寺有几日休沐时间,二十七的燕屼就不同去大理寺上衙,留在家中陪着姜婳。
府中就三位主子,有些清冷,过年还是和往常一样,三人用过年夜饭,何氏早早的歇下,燕屼带着姜婳去夜市上看灯笼。
大年三十的夜市极热闹,姜婳难得出来一趟,穿着厚袄还系着竹叶青镶金丝飞凤纹大毛斗篷,脸颊都给埋在里头,燕屼牵着她的手四处闲逛,也无目的,她看见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停顿下来兴致勃勃的跟燕屼说说。
逛了半小时有些累着,前面有家羊肉汤面铺子,极有名,只是小小一个摊铺,客人都坐的满当当的。
姜婳来吃过几次,汤头是用羊大骨熬成的,鲜美无比,炖的整块清香的羊肉切成厚厚一片片,铺在汤面上,那面也劲道有嚼劲,撒上葱花,喜欢吃辣子的浇些店家自制的辣子,大冬天的吃的满头大汗,满身爽快。
“夫君,我们坐下吃些汤面吧,一会儿回去还要守夜的。”
两人在干净的木凳上坐下,等候片刻,两碗热腾腾的汤面端上来,燕屼口味重,加了辣子,姜婳吃不惯,光是清淡的汤面都很鲜美,她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抬头看见身畔的男子,仿佛生出一种感觉,只要有他,哪怕过着普通平淡的日子都是很好的。
姜婳吃着面,偶尔凑到燕屼耳畔同他说话,不远处忽传来清润的少年嗓音,“姜……燕大奶奶?”
姜婳回头,见不远处的灯笼下站着一位修长俊美少年,系着素面勾金丝杭绸厚氅,清贵无双,有几分眼熟的模样,半晌才记起这少年是谁,惊讶道:“赵公子?”这是太子,她记得皇家姓赵,自然不敢在外称呼他为太子。
赵煜今日带着暗卫出来的,没曾想会在这里碰见姜婳,自去年年关她在宫中被陶若珺推入池塘,这一年间倒是没在见过她。他留在宫中忙着跟太子太傅学习,帮着父皇处理政务,不过一年,他好似长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