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合得很好!虽然你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你说话的语气让人不爽!”
对方仿佛躲避瘟神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寥长风又接着问道:“她为什么用被子砸伤你那颗驴脑袋?”
钉子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哭诉道:“那天晚上,我带她出来开房,办完事后逼她喝我的尿......”
他还没说完,寥长风再次把筷子插入他大腿,气愤填膺地叫道:“接下来让我直接告诉你吧,好吗?”
钉子一边抽泣,一边点头。他身旁那几个手下连忙匍匐在地,帮忙磕头求饶,寥长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开始数落他们的种种不是。
“因为人家打伤你在先,然后你想打击报复她,是吗?”
“嗯,对!”
“晚上跟踪她回家,再堵人家门口报仇雪恨,对吗?”
“嗯,对,就是这样......”
“你们这些人渣......”寥长风已经忍无可忍,“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房间里再次响起钉子的哀嚎,寥长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插了多少根筷子,反正每说完一句话,他就向对方大腿插一根,一直插到右腿没地方了,再插左腿。五分钟后,钉子的双腿已被他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次性筷子。
筷子插完后,寥长风才起身,冲钉子身边那几个帮凶大声喊道:“不要再来这里,也不要再惹我,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都走吧!赶紧滚蛋!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他们七手八脚地抬起钉子,落荒而逃。寥长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十分愤怒地击打墙壁。由于刚才情绪过于激动,再次引发他心里的疾病,老毛病又犯了。不过这次他并没有自残,而是一拳又一拳地捶到墙上,发泄心中不满的情绪。
持续几分钟后,他消停下来,抓起桌上酒瓶,猛喝一通。不一会儿,半瓶白酒被他喝得一干二净。可他并无醉意,进入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仿佛一个害怕灯光的白化病人,作茧自缚,灯也不关,一动不动地蒙头大睡。
他只觉得心里闷得慌,需要宣泄,心头仿佛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如果刚才的情形发生在以前,那几个倒霉非死不可。即便这次怒不可褐,可他还是忍住了,没有痛下杀手。
寥长风不知不觉沉沉睡去。凌晨两点左右,他悠悠醒来,头脑总算清醒不少。于是,他起床吃药,吃完后走出房间,急速跑向黑夜,他需要解脱心中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