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纸张散落一地，他有些恼怒，紧皱着眉头，冷声道：“我让你发誓，不是让你诅咒你自己！”

海岩被那几张纸砸的，虽然不痛，但是有些懵了。

“封总，我不是在诅咒自己，不是你让我发誓的吗？”

封墨城沉声道：“好了，不用你发誓了，刚刚那个誓言不算数。”

海岩挠了挠脑袋，呆萌一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封墨城没那么天真，他知道他一旦说出来，海岩总有一天，会告诉第三个人的。

可是除了告诉海岩，他不知道还能告诉谁。

“封总，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拍打着桌面，像小锤子一样敲击。

微小的动作，却显示着他内心的紧张。

海岩还是第一次看到封墨城，这么忐忑的样子呢。

“是不是关于林小姐的事情……”他试探性的问。

只有林镜才能让封墨城有这样的反应。

“海岩，我打算……跟林镜结婚。”他一鼓作气。

“……”

气氛，凝固。

许久……

“你说什么？”海岩整个人懵了，彻底懵了，懵到找不到路了。

“怎么，你觉得不行吗？”封墨城的目光突然变得冷硬了。

海岩的反应，很明显让他不满意。

“……”

“你先让我缓冲一分钟。”海岩立刻转过身子，掐着腰，背对着封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