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没过多久大姨妈就来了,老中医名不虚传的,中药调节后,妈的日子老准了。
我总觉的有问题,咱这外来物种嘛,或许,就没有那命给大哥生孩子啥的,以前是怕,不敢想那血腥的场面。
现在呢,是怕什么都留不下……
“呵呵呵~”
霍毅听完就笑了,唇角牵着俊逸的互动,笑的身体带着我都发颤--。
我不知道他笑啥,紧张兮兮的,“大哥,我说真的,我要是不孕不育了那……”
“不生。”
霍毅简单干脆的回,“我不在乎。”
“扯!”
我表面不信,心里热乎,“也不知道谁以前总叨咕,老子不能绝后的……”
“肖鑫同志记性这么好?”
霍毅揶揄,笑意朗朗,“老子养你一个就够了!肖鑫同志真要生了孩子,眼里还会有我吗?怀孕这件事,我们顺其自然,你不需要操心。”
“大哥……”
你真好啊。
我头枕到他的肩头,心尖儿啊,又开始冒起酸水儿,“要一直走,就这么走下去……”
“好。”
霍毅沿着我花窖中间的空地穿行,鼻息处,都是泥土的芬芳~。
他自然没有听出我潜台词的意思,我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想着,这条路就是岁月,要长长远远的,被霍毅这么一直背着,不停歇,走到生命的终点,就好了。
不晓得被霍毅背了多久,他不用我喊停,也不说累,反复的在花窖中穿行,时不时的,在询问我几句兰花的品种,类别,花语,我说完,他就会褒奖,打趣。
我知道他是在转移我注意力,安抚我情绪。
但事情就横亘在那里,三万盆枯萎的兰花刺眼的很。
我在没心肺,也做不到无事发生啊。
中途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多次,都是找他的,我没听清话筒里说什么,只看霍毅的脸冷了又冷。
他让我休息,睁眼事情就过去了,我不想睡,靠在他怀里眼巴巴的等,等六点,心乱。
后半夜三点,我有些熬不住,脸贴着霍毅的心口,迷迷糊糊的,似睡过去了。
霍毅呢,还在时不时接听电话,偶尔,交代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