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儿媳晚榆儿9-13(2 / 2)

叫春时本就软绵娇媚,声音与平常有所不同,也算正常。

可听了这话,她是又羞又急,提起粉拳轻轻打了过去,学着婆母往常的语态与声调嗔道:“相公吝说什么呢……说谁如狼

似虎?咱们都老夫妻了……你这老不正经的,老不休,说甚胡话,还乌将军咧,也怪……怪羞人的……唔,相公轻……轻些……

唔,你这顶的太深了……嗳哟,要不得……太快了……”

明明是她先腾身跨在逸之身上的,万万没想到竟被这国公爷给反客为主了,那人在下头狠套猛桩,可怜她软绵绵地趴在上

面极力迎凑,桩桩研研,好似使着那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更磨得她魂魄飞扬。

晚榆只觉得自个儿娇躯宛若浪中小舟,随着颠颠驰骤而时起时落,那滚烫尘柄儿巨硕无朋,愈发地快了狠了,一时着力往

上一桩,猝然尽根,直捣花心,浑似直操进她的心窝窝里,畅彻骨髓,兴发如火……

芳径次次都被插的结结实实,她腹下生出一阵又一阵无可比拟的酥麻快感来,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下奋力拱起,深处的花

心儿密密匝匝地噙住那圆润前端,大股大股的淫水也丢得更是欢快了。

逸之被夫人打了轻飘飘的一拳,反愈发开怀起来,感觉似回到了热血少年时期,他腰上发力,又猛的着力上顶,将个身上

美人儿操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他轻展猿臂,急扶过去。

“娘子你这身体似乎确实也好了些,以前撑不得半刻钟功夫,便嫌恶地喊痛要睡,如今真真大有进步……唔,瞧这小穴,

穴儿也缠的太紧了,都要把为夫的乌将军给夹折了咧……不过娘子刚这话好没道理,怎,怎地就不能说乌将军了……你相公

我……”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又攀附过去,不其然间顺着那洁白雪腻的凝脂肌肤,就摸到了两团翘着的软绵嫩滑之物,沉甸甸的极是

浑圆饱满:“咦?娘子,你这乳儿怎地比先前大了这许多?”

他大掌一包,只觉掌心满满的都是酥腻弹手波澜壮阔,掌心的柔软雪馥竟是一手难以掌握,浑似两只大白兔般肥嫩可人,

饱圆胀挺,尤其是峰尖的两苞俏生生的花蕾,指尖一触,竟是隐隐有香喷喷的奶儿溢了出来。

逸之惊奇不已,甚至连身下挺送挞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将被洇湿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边,伸舌一舔只觉齿畔奶香流

窜:“唔,甜的……娘子你这乳儿不仅大了,怎地竟还生出了些奶水……我是不是醉的狠了,竟似……似有了幻觉……”

冲喜儿媳晚榆儿12相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

晚榆生下麟儿才不过四月光景,胸前两只玲珑嫩乳儿生的比从前更加雄伟饱满,还总是涨奶,她只能夜夜悄悄将乳白的奶

水儿挤出来,这才免得胀奶憋痛。

今个儿来之前虽然都挤过一回了,可也不知是不是情动斐然的缘故,现在这不争气的嫩乳儿竟又流奶了,还被公爹舔到了

些许……

她紧张的要命,拼命找着理由想搪塞过去,期期艾艾地解释道:“这,这……我这不是身子不好……喝了几副后大夫开的药

后,虽这体虚之症好了些许,可也……说也羞人,这么大年纪了,这乳儿竟又长大了些,还莫名……莫名跟刚孕育的妇人一

般,有了奶水……相公你是不是就因为这,因为这样不喜欢我了……”

“怎会?娘子什么样,为夫都喜欢!唔,奶儿大了还真好摸,软绵绵的!唔,怎会如此神奇,还会流奶水儿,让为夫我尝

尝味道好不好?我记事起后还没有喝过奶水呢!”让为夫醉醺醺的国公爷早就失去了辨别能力,不疑有他,大掌爱不释手地摸

着那对嫩乳儿。

他将怀中的美人给扶了起来,一手握着那细嫩柔软的乳肉绵绵,只觉跟揉面团似的舒坦极了。

同时又低头叼住其中一只足以溺死个人的翘奶儿,张嘴一把含住了那嫣红的奶尖尖儿,大口大口地吮吸起里头那甜蜜蜜的

奶水来:“唔……好甜……好好喝……”

晚榆仍是惊魂未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却是把发胀的奶儿使劲往公爹嘴边送去,美目泪盈盈的,一行清泪已

然掉了下去。

唔,公爹,英明神武的公爹居然埋在她的胸前,居然还张着嘴喝着她的奶水,还说她的奶水又甜又好喝……

晚榆被舔得晕乎乎的,只觉心动神摇,气饧骨软,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变得愈发奇怪酥软起来。

尤其是身下的嫩花心被那大龟头给揉得酸痒难挡,浑身软的几乎成了一团乱泥,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蜷缩

而起。

身下又爽得连连泌了一浪阴精来,淫水泛溢成灾,缘那红紫阳物淋漓而下,白粥似地流了逸之一腹狼藉,依稀还能听得肌

肤相撞,噗哧噗哧之声络绎不绝。

逸之美滋滋地吸了半天甜滋滋的翘乳儿,最后吸到一滴不剩才兴趣盎然地停了下来,一张俊脸尚埋在其中,含糊不清

道:“话说回来咱乌将军,娘子莫要嫌弃,这名字可是大有出处呢!你相公我奔赴疆场,在边关是赫赫有名的萧大将军,那我

下头这,当然也是鼎鼎有为的乌将军了……”

“娘子一直无缘得见我在战场上的英姿勃发,如今在床上见识一下我这乌将军的夺命杀招,也算……嗯,也算是大开眼界

了对不对……今晚姑且让娘子瞧瞧我的乌将军厉害与否,以前你身子不好瞧不得,现在既然身子大好了,我可是要让娘子你见

识个够够的……”

萧大国公所言非虚,他这乌将军可是不甘示弱地威风凛凛起来,虽是又被那汩汩春潮给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是破天荒的

挺过去了。

那粗大尘柄朝上昂扬,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汹涌澎湃的蜜水,强勇如昔,愈觉万般妙不可言,可谓一气癫狂勇猛

无前,大合大纵地抽添起来。

然美人那花房里边,媚肉纵横层叠,还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水汪汪嫩生生绞得他乐不可支,受用无穷。

这下那乌将军愈发神勇,力透重围,大破肉阵,还下下都正好刺在美穴那嫩不可言的幽幽深处,挑刺抽拽、左腾右闪,力

展平身本事,直把身上美人儿给操的体颤头摇,咿呀乱叫。

即便被扶着纤腰,可晚榆仍被撞的左右乱颠,她低声呻吟,梨花带雨,只暗暗咬牙忍受,两手不由地扶住公爹肩膀,留下

了丝丝暧昧的抓痕。

身下那嫩穴被撞的犹鱼儿嚼水般,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甚至连那架子床也合着公爹的狠狠顶提,咯吱咯吱地大摇大摆

起来。

她从未遇过公爹这般勇猛无匹的男儿,芳心凌乱不堪,可又听得公爹一口一个娘子,心中不自禁醋意横生。

先前那文弱表兄与公爹一比,一个龌鹾小人,一个霁月君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力可拔山气魄盖世,一个天上高洁

云,一个怕只是地下污糟泥了。

可这般顶顶好的公爹心里也只有婆母一人,晚榆心中酸涩,身子愈发纵情恣意地迎合起来,只落得身下更加龙精虎猛的反

扑顶撞,整个人便要从上头跌下去一般。

她将一双玉臂搭出,亲密地勾着男人脖颈,四肢死死缠着如那海中的八爪鱼一般,媚眼如丝目荡魂迷,身儿乱抖,低低的

抽泣起来:“嗳哟,受不了了……你这老不羞的,尽会胡言…唔,要命了……好酸,好麻,受不了了……哎哟……不要不要……相

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我,我不行了…救命啊…”

晚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上却只觉有无穷快意悠悠荡荡而来。

整个人也是美的都要丢了魂儿,魂儿飘飘摇摇的,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茫然的欲仙欲死,快活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

俘虏……

逸之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只觉夫人腿心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捣越多,直流的他通体骨头立时发酥,愈发地

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了,竟是似戳到了什么幽窄细缝,一时爽利惊人,泄意滚滚。

“呼,娘子承认我的乌将军厉害就行……呼,娘子今晚真棒,为夫我好快活,好喜欢……我也快不行了,娘子今晚可也

真的是个闹人的……娘子也快要了为夫的命呢!呼!”

他牙根紧咬,苦苦挣扎煎熬地坚持了近百下,最后抵着那嫩花心,熬不过泄了大海汪洋,滴滴灼热的疾精打入嫩径其中,

只烫得晚榆筋麻骨饧,眸目紧阖,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

不过也只是几欲,待到晚榆真真眼前白光一闪,人事不醒地晕将过去,可是又过了两三个时辰之后了。

毕竟她家公爹的那只乌将军着实是骁勇善战威武不凡,翻来覆去地可是花样百出无坚不摧,而经此一夜,萧大国公本人也

达成了一夜六次郎的神勇威名,不过也只有他的俏儿媳晚榆儿知晓这个威名罢了!

冲喜儿媳晚榆儿13一夜颠鸾倒凤云雨欢腾,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东方微白渐熹微,晚榆尤在被窝里晕晕沉睡,奋战一夜的国公爷也堪堪只歇了不过大半个时辰,便猛地睁了眼。

昏暗晨光中也看得不分明,逸之不愿吵醒一旁还沉沉昏睡的老妻。

以前惯来在家时,夫人都会与自己一同醒转,伺候自己更衣洗漱,今个儿只怕是昨夜被他累的狠了,才一直这般睡着……

逸之暗骂自己昨夜酒醉,竟恁生孟浪恣意不管不顾的,他心疼妻子,只自个儿兀自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想让她再多多休

息些会儿。

每日五更时分便要去演练场扎马步练拳脚,是他从少时起开始习武的老习惯了,不过这日还是晚起了许久功夫。

逸之心中自诩自己终究是年纪大了,昨晚虽是更胜年轻时的气血方刚,与妻子整整胡闹翻腾了大半夜,可这早起来这身体

也有些倦怠疲乏了,着实是贪睡起的太晚了些,放肆了,放肆了……

而萧夫人在外等得腿脚都要麻了,她早早依照逸之往常醒来的时辰在屋外拐角外等着,左右苦等,好几次差点就想去拍门

而进了……

她却不曾料到自家相公,竟是晚起了小半个时辰,他向来稳重自持克己守礼,这数十年来何曾有过这般妄然又懈怠的时

候?

想来昨夜与那娇美儿媳,定,定是一夜颠鸾倒凤云雨欢腾,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是才耽搁了醒来的时辰吧……

最后看着逸之静悄悄地阖上门扉才离开的健硕背影,萧夫人心里跟喝了百年酿制的陈醋般酸涩不堪,可想到相公这一脉子

嗣单薄伶仃,她又定了定心神,压下心中的妒忌。

等逸之走远,萧夫人进了房门,掀开密密的床幔后轻轻唤儿媳起来:“小榆钱儿,乖乖儿,起了起了……”

晚榆正好梦酣畅,睡眼惺忪中迷迷瞪瞪的不愿睁眼:“唔……好累,谁都别叫人家起床……人家想再睡一会儿,好困……”

萧夫人无奈摇头,只得又使劲推了推儿媳裸在被外的雪肩:“快醒醒,我的乖乖榆钱儿,莫要再撒娇了,是婆母在唤你,

该起了,不可再迟了!”

晚榆被这一声婆母吓得当即醒转,她急忙揉揉睡眼,小手紧紧握着被角盖住那一身赤裸娇躯,面带羞赧:“唔……婆母,

儿媳惭愧,是儿媳贪睡了……”

萧夫人慈爱地拍拍儿媳的脑顶,递了一旁屏风上的衣裙过来:“好了,醒了就好。你公公刚出门去练武了,看他那无事人

的模样,就知道咱小榆钱儿聪慧过人,不曾露了什么马脚。这时天色也昏暗,你公公他也没瞧清你脸面,咱们昨夜算是掩过去

了……好了,儿啊,快些穿上衣裳回去吧……”

晚榆想到昨夜种种,红着粉颊点了点头,接过衣裙正待穿上,然手脚刚有所动作便觉一身的酸痛难忍,浑身似被什么给碾

过般麻麻的直入骨髓。

“哎哟,痛……”她不禁哎呀一声,娇滴滴地喊出了口,自觉失言急忙尴尬地捂住嘴,忍着酸疼掀开薄被,连忙套上了肚

兜亵衣。

萧夫人眼尖,看见儿媳被下的玲珑身段不着寸缕,雪玉肌肤上似还有青青紫紫的,尤其是这芙蓉帐中还有那欢爱的淫糜气

味并未完全散去,也不由地面上神色微变。

她看出晚榆身子酸软手脚不便,还贴心地帮着她系起衣带来,勉强勾唇挤出一抹笑意来:“你公公是个武夫,也惯来都是

粗心大意笨手笨脚的的,若昨晚不知轻重的,弄疼了你,还请乖乖儿你多担待,瞧你身子怕不爽利了,一会儿婆母搀你回

房……”

晚榆知道婆母心中也苦,又不敢多言,急急地裹上了衣裙,摇头道:“不,不劳烦婆母,晚榆哪有如此娇弱,婆母您身子

弱,也起的这早了,一会儿莫要烦劳,还是要好好歇息歇息……”

萧夫人拍拍儿媳的小手,爱怜亲昵地摸着她如花似玉的小脸道,忍不住流下泪来:“还是闺女儿知道疼人,婆母知道你疼

婆母,婆母也疼你……好乖乖闺女,昨夜好生委屈你了,苦了我的好闺女儿……”

晚榆不禁也跟着落下热泪,将脑袋埋在婆母怀里:“榆钱儿自幼丧母,蒙婆母错爱,敢叫您一声娘亲可好……娘亲莫要说

外话儿,榆钱儿为娘亲解忧,心甘情愿的,不苦,不苦的……”

萧夫人也颇是动情:“好孩子,好孩子……可,可这怀子的事,素来也没有一日便成了的,待再过几日,我寻到了你公爹

在外应酬饮酒之时,再在这卧房里燃起那催情香来,委屈榆钱儿再来这可好?乖乖闺女切记,莫要让你公爹瞧见你的脸来,他

那人性子端正古板,若知晓内情,怕是,怕是……”

晚榆含着泪点了点头,默默地穿好衣裳,忍着骨酥腿软,一路人躲着仆人,悄悄地回了自个儿的房里。

她好不容易得了男人滋味,尤其公爹身躯健壮,本钱丰厚,弄起自己来又狂傲又生猛,那承了雨露的欢愉快活自不必言

说,教美人儿食髓知味日思夜想的,几不能寐,辗转反侧的……

俏儿媳整日魂不守舍的,白日里也很少得见早出晚归的公爹本尊,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的音容,念着他的相貌……

她无所事事,也只得暗暗地扳着手指头数日子,只盼婆母能再来叫她前去,左等右等的,等一天,等两天,等三天,等四

天,望穿秋水,等得可是要望眼欲穿了都。

好容易才在第五天盼的了消息,晚榆黄昏时分就开始对镜花黄描摹,好一阵左盼右顾,心里痒丝丝的,看着那铜镜里的人

比花娇仙姿佚貌,瞧得连她自已也心动起来……

她双手托着自个的下巴,好生的孤芳自赏,忽然又想起自已的身份,纵然知晓不能露了真容,也只能梳起婆母的老派发

髻,穿着婆母颜色难看的古板旧裙,可还是忍不得涂脂抹粉,想要在慕艾之人展露出最好最美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