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榔头先锋狠戳宫壁不休,还连连画圈,在紧嫩的小宫里又磨又撞,可不是跟哪吒闹海似的翻腾起来,简直都要快要把人
肚皮给捅破了,不过这骚儿媳倒有气节,还真忍住,莫是一个怕字也不言说……
逸之还真的有些被气笑了,这下他也是真的信了晚榆这话,这骚货奶儿大户儿紧,怕着实是本尊无疑了。
莫怪那时夜夜都烛火昏暗难辨人脸,莫怪白日老妻闭口不提夜中事,莫怪总觉得夜时老妻身段婀娜体香馥郁,白昼再见却
未有此感,枉他自认刚正不阿,却早早在不知时便与儿媳通奸了,当真可笑!又可恨!
可恨趁着他醉酒糊涂时,竟被这骚儿媳耍弄了一月,被瞒在鼓里任人当猴似的戏耍,不明真相,也着实教人怒不可遏!
国公爷这时知晓了真相,反而觉得疑惑更多,他身下挞伐奋战不休不停,口中也是咄咄逼人地发问起来:“哦?那骚儿媳
可再好好说说……你一介小妇女流,是如何避过后院守卫来这东院的?还有,那时我虽醉酒糊涂,可依稀间闻听着,那声
儿……”
“是这般吗?相公你慢些,相公你,你轻些……痛煞人也……你可得心疼人家,嗳哟,救命啊,人家这,这肚皮都要被捅破
了哟,可是要弄死个人啦……”晚榆只当公爹还是不信,飘飘欲仙要死要活之中,勉强拟着婆母的音色将往日的爱语嘤嘤学了
个七七八八。
逸之本是干了几百回合,尚有余力大战,可如今猛地听到老妻之音,当下没得防备,只觉胯下一阵强烈骚动涌来,乌将军
弹弹缩缩,一大股又浓又稠的精水便泄了出来。
他舒服畅快地打了个激灵,又觉伤了颜面,那垂头丧气的乌将军几个呼吸间便复又生龙活虎,提枪再战好不威风:“原是
还能学了音,还真多才多艺呢……你这骚货,还有其他个中情由,还不快快如实交代……”
晚榆儿体内热津密注,只觉昏昏沉沉的心魂俱飞,她搂紧公爹腰臂,丢了又丢,竭尽平生之乐,也将所有情由种种,一并
尽情宣露。
如婆母苦衷用心,如她心中倾慕,如萧家二房三房的狼子野心,还有她欲为公爹生子承嗣,好记在死去相公名下的小算计
小算盘……
这夜过后,虽不见逸之再说什么,白日仍旧是端方持重的国公爷,然却也不避晚榆夜夜前去寻他借子之事,两人也感情日
笃。
如此不负皇天苦心,一月之后,晚榆的肚皮便有了动静。
这段时日,晚榆也不忘在萧夫人床前尽孝伺候,然萧夫人死志已存,眼见膏药无继,这时突然闻听得儿媳肚中喜讯,霎时
精神大振,强撑着按时喝药,体力好转许多。
萧夫人身子刚愈,便忙前满后,张罗起这儿媳的遗腹子事宜,她见晚榆至孝,也发展成情如母女,后又道出了叫儿媳借子
的最后一层用意:
原是萧夫人娘家渐趋没落,她为家中嫡女,为保娘家荣华安宁,也不能叫娘家断了与国公府的血脉联系,只可怜她再不能
孕育子嗣,否则定不会将主意打在晚榆头上。
若晚榆诞下的子嗣能被封为国公世子,名头上也与她娘家攀着血亲,可若是失了这门与国公府的亲缘,娘家怕是被欺凌得
连骨头渣便不剩了。
晚榆只叹婆母苦心孤诣,却命途多舛,更加怜爱婆母用心用责,将夫家娘家事一应揽在身上,却过的浑然没了自我,可叹
可怜……
可十月过后,晚榆却只诞下一女,萧夫人心中悲怆,只觉竹篮打水一场空,此生无望,苦苦撑着的身子也没忍得便要去
了。
晚榆爱重婆母,不忍她绸缪落空,在萧夫人临终前献上一计。
她愿以难产之名假死亡故,追随夫君而去。之后她人再借萧夫人之名活着,以突生急症面上有瑕,日后会永久戴着纱巾终
身不取。
这般她日后与国公爷生下的孩儿,便会是萧夫人所生下的家中嫡子,不仅二房三房无可奸计得逞,且婆母担心的娘家照拂
之事,她李代桃僵后,日后娘家亦可受此荫蔽……
当然,还有一重缘故晚榆不曾言明,这样她也能与公爹大人双宿双栖,夫妻恩爱,再不用偷偷摸摸了……
萧夫人也是大喜过望,临去前将自己的生平习惯一应讲出,后便以桑氏晚榆的身份风光大葬,还葬在了萧家祖坟中萧玉胜
之旁,也算全了萧夫人生前母子相随而去的心愿。
其后,晚榆便以萧夫人之名生活,刚开始倒也不是无人起疑,可她衣食住行一应不变,尤其声音更是惟妙惟肖的,尤其情
随事迁的,后来倒也无人察觉了……
之后又生事端,晚榆,不,是萧夫人,因了这事也暗暗庆幸自己假死投生。
原是那先前晚榆的孟氏表哥休养好之后,便想以前事奸情为由,来萧府来找晚榆敲诈勒索一番,然来了后却听说佳人香消
玉殒,又被这时的萧夫人喊来家丁狠狠地暴揍一顿,扔回乡下。
世人皆知,萧国公和萧夫人早前育有一子,养至弱冠之龄后,他只留下一女不幸亡故。
幸好上天垂爱,萧国公与夫人夫妻恩爱,萧夫人养好身子后,以三十多高龄又接连生下三子两女,孙女竟比叔叔姑姑来的
年岁更大,一时奇谈也。
十数年后,萧家长子被国公爷求圣上封为世子,萧家大房人丁复又兴旺起来,二房三房也再绝了过继承嗣之心。
νp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