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忙吗?”林疏清踏进厨房后笑语盈盈地问道。
刑慕白冲旁边扬了扬下巴,“把那几盘菜端出去就行。”
林疏清“唔”了声,“好。”
……
两个人简单地吃过晚饭,林疏清跟着刑慕白把厨房收拾干净,两个人全都洗了洗手,他递给她毛巾,她却抬起手捧住他的脸,使劲儿蹭了蹭。
刑慕白:“……”
林疏清想转身跑走的时候男人已经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只一瞬间,她就被他逼到了角落。
“皮一下你很开心?”他勾着唇问。
林疏清被他抓着手腕,挣脱不开,后面紧紧靠着流理台,上半身稍微后仰,仰着脸浅笑,说:“你松开我我告诉你啊。”
他冷哼,骗谁呢?
“想的美。”刑慕白揽腰将人往上一托,林疏清就被迫坐到了流理台上,他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间,扣住她的后脑就吻了上去。
林疏清被刑慕白完全地抱在怀里,唇齿间纠缠激烈,没一会儿两个人就气喘吁吁,中间在他短暂松开她的空档,刑慕白捏着林疏清的下巴,微眯着眼勾着唇说:“今晚看看到底是谁吃不消。”
林疏清哼了声,依旧不怕死地说:“你呗。”
刑慕白:“……”他冷笑,将她就这样抱起来,往卧室走的时候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说:“继续嘴硬,一会儿让你求饶。”
林疏清勾着他的脖子,眸中带水,潋滟极了,双颊泛着红,她扬唇,话语轻媚,还在逗他:“厨房不好吗?”
刑慕白低哑地笑了声,说:“别急,以后给你。”
然后一脚踢开卧室门,进去后又利索地关上。
……
刑慕白这人一定程度上还真有些像林疏清评价他的那样,有点老古董,就像今晚,他们的第一次必须要在他的住所,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她家里他都没有碰过她的原因之一。
而且厨房还不行,就要在卧室的床上。
这场欢爱其实算是迟到了一个月的,在杨启华家发生火灾那晚刑慕白就有想这件事,那天他去医院接她说过来这边,但因为她和杨启华提前约好了,而那晚又意外发生了火灾,所以才一直拖到了今晚才落实。
……
卧室里没有开灯,床上相拥的男女低声交耳,林疏清被刑慕白抱在怀里,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脸几乎都要埋进宽阔结实的胸膛。
香汗淋漓过后林疏清的骨头都要酥软,她闭着眼睛,正要睡觉,刑慕白还不打算放过她,他那带着厚茧的手粗粝的在她的身上划过,每抚过一处皆是燎原之势。
林疏清软声哼了下,用手在他的胸口推了推,轻声喊他:“刑慕白……”
他笑,亲着她潮红的脸颊,嗓音低沉醇冽,“你再求求我我就饶过你。”
林疏清:“……”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这么缺德呢。
“嗯?”他翻身,手撑在她头的两侧。
林疏清睁开眼睛,撞进他那双深幽中燃着火光的眸子里,片刻,她抬手抱住他劲瘦硬实的腰身,声音有些微哑,清糯道:“让我睡觉好不好,队长?”
刑慕白十分受用“啧”了声,低笑起来,凑过去轻轻咬了咬她的鼻尖,“不好。”
林疏清:“……”
须臾,他问她:“还吃得消吗?嗯?”
***
隔天早上刑慕白和林疏清吃过早饭后他送她去医院,然后自己才回了特勤中队。
林疏清趁还没有到时间去了肾脏内科那边看望了下李苗苗,和小姑娘呆了会儿才回到急诊科准备上班。
上午送来一个急诊病人,经过抢救后生命暂且没有危险,林疏清从手术台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在回科室的路上碰到杨启华手里拿着单子也回来。
林疏清笑着喊他,杨启华一开始没有听到,在她追上去后才发觉她在叫他。
林疏清笑他,“师父你怎么了啊?怎么心不在焉的,叫你好几次都不应声。”
杨启华把手里的诊单卷成筒状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下,故作严肃地瞪了她一眼,“莽撞!”
林疏清说:“好好好,我莽撞。”然后问他:“又在想病人的事儿?这次遇到哪种棘手的病情了?”
杨启华刚想说话,一个小护士就把林疏清给叫走,他望着跟着小护士跑远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攥紧手里的诊断单,有些忧心地叹气。
昨晚加上今天一天的工作量,林疏清下班的时候已经快要累瘫,平常就算加班也没这样累过,她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舒展了下身体,用手揉了揉酸疼的腰,心里暗暗骂昨晚想尽办法折腾她的男人。
然后驱车,回了家就泡澡缓解疲倦的身体,林疏清泡完澡身体彻底放松了不少,身上裹着浴衣趿拉着拖鞋进了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
晚上睡觉前和刑慕白通电话,林疏清手里把玩着浴衣的带子,靠在床边,对他说:“队长,你干嘛呢?”
刑慕白眯了眯眼,往后一靠,手随意地拨了拨地球仪,“写近期要给上级汇报的报告。”
林疏清扬了扬眉,“唔,写都写了,你再写一份吧。”
“不用多写,检讨一下你昨晚对组织言而无信的事就行。”
刑慕白:“……?”
林疏清仿佛知道他没听懂似的,提醒说:“求饶你就放过我?队长,你怕不是忘了作为一名军人是要言而有信的。”
刑慕白:“啧。”床上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