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哧’了一声。
齐然说:“你那也能叫献身?难道不是祸害?”
舒嘉说:“或者叫蹂.躏。”
南风懒得废话,抬手反向指了指自己左肩膀。
舒嘉做事向来不分场合和轻重,直接将她领口向后拉开一截,南风手里转动着玻璃杯,也没说什么,大方的让她们往衬衫里看去。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卧槽!”
舒嘉:“你行啊你,上次是淤血,这回直接见.红了。”
齐然已经听说了南风为了那个看上的模特,之前所做的大无畏的英勇事迹,眼下更是由衷的钦佩她:“秦大师,等你这次的作品序列全部完成了以后,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一是感谢你为了艺术甘愿奉献自己的精神,二者祝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南风喝了口苏打水,倒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头上的灯光妖娆,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照不出情绪来:“唔,不过我现在倒想先把这件事放一放,沉淀一下。”
舒嘉问:“为什么?”
南风说:“治病养伤,来日再战呗。”
她沉思了片刻,转头对齐然说:“哎对了,上次你说帮我联系的那位医生,找个时间预约吧。”
齐然一口vodka呛在喉咙里,转过头去咳的惊天骇地,好半天才平复下来,拿过南风的水杯,喝了口水压惊:“你今天到底抽什么邪风?当初不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的?”
南风干脆将她的酒杯拿过来,跟她换着喝,悠哉悠哉的道:“瞎说,我最听老板的话了,你看你让我偶尔去做做运动,我不就报了个柔术训练班么?”
齐然:“......”
“行,我帮你约。”齐然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低头一阵乱找,自言自语:“咦?我当时存的号码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心理医生叫、叫什么来着?
南风端起酒杯,轻缓的转动着杯中琉璃色的液体,平静的说:“季逸。”
“啊?”
南风轻轻抿了一小口酒,灯光的暗影照在她的脸上,柔和一片:“他叫季逸。”
是季节的季,飘逸的逸。
“哦,对,我都忘了,你居然还记得。”
南风笑笑,没说话。
好像是很久之前的某个早晨了吧,齐然曾经把他简单的资料介绍通过邮件发到她的手机上,她草草扫了几眼,就随手退出了邮件。
没想到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不期而遇。
没想到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