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章太师一生清廉,章惠妃又与姨母交情甚笃,三皇子云承和可不像他的名字那样人畜无害。相反,他有头脑有实力也有魄力,堪称是狐狸典犯。仪天长公主嫁给他,他必然可以从仪天国那里得到好处。而我们也无须与他们为敌,端看梅国公一派吃憋,却又反驳不了,岂不快哉?”
季飞宇闻言,拍了一下大腿,“你说的对,梅国公与章太师本就在朝政上不对付,当初皇上要抄斩白丞相府,章太师与我一同站出来求情,可被梅国公硬生生的强压一头,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府遭此大难……”
“父亲,过去的事,不需要再提。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云邪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变得冰凉,一字一顿的说道。
季飞宇看着她,语气有着疼惜,“孩子啊,我多想你开开心心的生活,而不是活在这复仇的路上。这样的路,对你而言,太痛苦,也太累了。”
“我没事。有父亲对我的疼爱,我已经十分满足。至少,在这世间上,任何人都会害我,而独独父亲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我这边。”
云邪回给他一个浅笑,眼眸中有着暖意。
父女二人再谈了一些事,最后留季飞宇在杏岚山庄吃了午膳,这才差人送他悄然无声离开。
而海竹与海龙二人很快的从盘古候府回到杏岚山庄报道,海竹手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恭敬的递到云邪的手中,“主人,这是我与海龙这段时间来查到的一些事情,事关重大,所以奴把资料交给您,您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