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

林源剑眉紧锁，没有说话。

他从一开始接近舒云，就没有动过任何心。

对于舒云，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花楼女子，只要她喜欢，她便可以与任何人行鱼水之欢。

可是，林源那个时候，并不想与她发生关系。

他想要的至始至终，便是找到卿九的魂魄。

他只是区区鬼王，拿什么来查探整个鬼域？

鬼域那么大，凭借他一人之力，何年何日才能找到卿九。

正好舒云那段时间，经常与鬼王们厮混在一起，所以他便想去碰碰运气，想让舒云女帝助他一臂之力。但是，舒云却把他当成了男宠，与之欢好。

所以，慢慢的林源也就绝了这份心思。

直到，迦夜鬼帝悄悄的找到他，他便应允了与之合作。

假如还有如果的话……如果，从一开始舒云女帝是一个有魄力的女帝，说不定林源会是她的最强助力，而不会投靠它人。

只是，命运弄人。

林源看着舒云那一双明亮的眼眸，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接过她递来的鬼灵内丹，“谢谢。”

“嗯……”

舒云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神移开了，她深深的看着迦夜，“动手吧。我是鬼域的罪人，妄想控制整个鬼域，颠覆鬼域，我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杀了我，那些被我收集的心头血的鬼王，就不会有任何损失。”

说完，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她一副看破红尘，一心求死的样子。

让所有人怔在那里，最后还是云邪拉了拉迦夜的手，“成全她吧。她想死在你手里。”

云邪是一个旁观者，刚刚舒云那一记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