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控制不住!”
容刚耍赖,嘬着他的脖子又来一个印子。
“你骗鬼啊,喝大了都断片,你这就是,啊,你别咬我。”
脖子一疼,杨树缩缩脖子,跟小可怜一样缩在他怀里。
“恩,喝大了跟婆婆叫大姐的人最有感受。”
容刚亲出了声音,带着低笑,胸膛震动,震得杨树有些蒙圈。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了,某个地方更更不对劲了。
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红了,如果可以的话,他都冒烟了。
“你,你下去,下去,我要睡觉。”
“睡啊,我压着你睡。”
“我要被子,不要你,滚下去,我,我冷!”
慌了,乱了,胡说霸道了。冷个屁,他现在跟在蒸房里一样,从里到外的冒热气呢。
“冷吗?”
抓起杯子把两个人都盖上,盖上吧,屋内温度低,还真怕他感冒了。
只不过被子蒙的有些高,把脑袋都蒙进去了,脚露出来了。
虽然看不见被子里什么动静,但是,被子鼓来鼓去,偶尔伸出一条胳膊又给拉回去,脑袋刚冒出来还来不及张口惨叫喊救命,又被被子蒙住。
被子高高的隆起来,披着被子的容刚骑在杨树的身上,撅着屁股低着头恨恨地亲。就看见杨树的脚在被子外踹来踹去,然后蜷缩起来,然后,僵直。
被窝里发出一个压抑的尖叫。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啦抓,没有找到应该找到的东西,抓到枕巾了,拽进去,一会丢到地上,枕巾是浅绿色的,上面多了一些不明液体。
被子掀开,容刚神清气爽的枕在枕头上,伸胳膊把脸蛋通红眼神迷离只顾着喘气的杨树搂过来,跟土匪搂着小娘子一样,搂到胸口,拍拍他的后背,拉过裤子摸出一根烟来侧着头电上,舒服的深深抽了一口。
低头在杨树脑门吧唧亲了一口。
“舒服了吧。”
衣服干完某种事之后带着满足慵懒跟兴奋。
事后烟抽得那叫一个拽。绝对跟电视里演的那些恶少糟蹋完大姑娘一模一样。
杨树只顾着喘气儿,手脚发软靠在他的胸口,呼吸随着他的心跳一起来。
“就说两口子床头吵床尾合,真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