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狗比游戏不同,这个游戏是真正的养蛊模式啊。
玩家不会回到自己的现实世界,住在游戏开辟的空间城里,允许抱团那就意味着允许排除异己的事件发生。
更何况游戏规则也并不友善,在里面结了仇在外面拉帮结派报复想来不是没有的事。
这么看来,老是说狗比游戏残酷什么的,对比起人家游戏,倒是显得对玩家要和善多了。
至少狗比游戏不少规定都是以保护玩家为出发点,只希望玩家在游戏里面给出精彩表现,倒不赞同游戏外无意义的内耗。
两个游戏之间的理念如此不同,那把她扔过来的目的又是为什么?
狗比游戏装死就说明不想正面回答她,她还得自己找原因。
想到这里祝央又再心里给它竖了个中指。
回到帐篷的时候,家庭主妇手臂上的包已经肿如亮泡,奇痒难忍。
幸好徐骁半道上发现一种草药,研磨后敷在身上可以止痒。
不过浓妆女却离家庭主妇远远的,道:“我不跟你一起睡啊,万一你晚上感冒发烧传染我怎么办?”
家庭主妇在现实中也不是软乎的,闻言便冷言讽刺道:“哟哟!你爱往谁咯吱窝里钻就自个儿钻去,非亲非故的我还管你不成?没赖得拿我说事的。”
又冲二牛那边撇撇嘴:“喏,老大一光棍不识女人味呢,你倒是去啊。”
二牛闻言憨厚的笑了笑,浓妆女却看了他那村头村脑的样子就是一阵嫌弃,骂家庭主妇道:“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怕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所以看到壮实男的就走不动路吧?别客气啊,反正这会儿你老公也不可能知道,想到就做。只是妹妹们年轻貌美,还是没你那么不挑的。”
“小骚货你——”家庭主妇就要往脏了骂,被其他几个人连忙劝下来了。
本来丛林里就不太平,还得听这一千只鸭子嘚吧,换谁都不耐烦,两人好歹被劝下来了。
这会儿祝央这边的帐篷也搭好,她摸了摸帐篷的材质:“这不错啊,刀割一时半会儿都割不烂吧?”
徐骁道:“这可是花了我大价钱的,你可小心点使。”
祝央不耐烦的摆摆手:“知道知道,有没有毯子,给我一张。”
“你当这是春游呢?”
“那毛巾总该有吧?不然怎么洗脸?”
徐骁一噎,非常奇妙这家伙怎么能在敏锐清明和任性不靠谱之间随意切换。
祝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会吧,我们少说也得在这儿待好几天,难不成你让我这些天都不洗脸刷牙洗澡换衣服?”
徐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你们的带队保姆呢?”
谁知祝央理所当然的道:“难道不是吗?”
见徐骁不可置信,她接着道:“你不能伤害新人,刚刚就连那个明显拖后腿也没有置之不理,可见除了新手引导作用,你至少还有新人的存活指标。”
“这不是保姆是什么?”
说着得寸进尺的挥了挥手:“去烧点水,我要洗脸。我那调味包可贵得很,换这点服务算你们便宜了。”
徐骁:“……”
论蠢笨如猪和精明如鬼的新人,哪种更讨厌。
不过他还是给祝央烧了水,倒也不费功夫,之前火堆搭好了就没有被熄灭,晚上还得靠它驱赶野兽。
无非是在不远的水坑里取点水架火上烧。
祝央洗了把脸,又从徐骁那里勒索了一套换洗衣服,也顾不得好不好看合不合身了,总比不换衣服好。
徐骁看着冷酷成熟,不过祝央觉得他心眼还不错,进入游戏以前估计职业是军人之类的。
相对几个新人的冷漠,他作为见惯生死的经验者,反倒对弱小有种能救则救的怜悯,标准的面冷心热。
祝央一个人占了一个帐篷睡下,荒野之外实在谈不上舒服,好在狗比游戏可能觉得这次坑她太过,多少有些良心发现,这么个破地方还是给她随身配备了手机。
联网是连不上的,只能玩点消消乐,还是单机玩。不过那电量,居然怎么玩都不会变少,估计是考虑到没有充电条件。
就这样祝央玩了个把小时勉强有点睡意,才迷迷糊糊睡去。
睡到半夜,突然感觉自己身下有什么在滚来滚去,时不时的顶到了她,感觉极其不爽。
她睁开眼睛,起身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地面上看去,就见帐篷底那结实的布料下面,有根蛇状的东西一直在滚动。
虽说隔着一层厚实布料,但也把祝央恶心坏了,她抬手就是一层冷霜,直接把那蛇冻成了冰。
冰女这技能当时在低级场的时候,还只是徒有其形,凝结出来的冰状态不稳,不算坚固,温度也没那么低。
但经过祝央好几次升级后,现在已经不是战斗时用于扰乱削弱的辅助作用了,直接用于战斗也威力不小。
祝央往那片挪了挪,换了个地睡,不过没睡多久天也亮了。
众人起来收了帐篷,祝央才发现那玩意儿压根就不是蛇,而是一条跟蛇差不多大的蚯蚓。
这尼玛更恶心了。
祝央一脚把那玩意儿踹进火堆里,烧成灰才算完。
其他几人见了越发后怕:“该不会所有物种都变大好几十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