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新时代来临(1)(1 / 2)

唯我独法 志鸟村 1972 字 20天前

在2004年,中国一年的天然橡胶消耗量是200万吨,而产量不足70万吨。换言之,它每个月的天然橡胶消耗量在17万吨左右。

江宁化工厂单月出售了近1万吨的天然橡胶,虽然仅占市场消耗量的5%,但却占产量的六分之一,因此带来的影响是极大的——市场是最敏感的动物,那些为了自己赚钱的老板,绝不会放着每吨1万的国标橡胶不买,而跑去购买12000万元的,他们又不用自己生产的轮胎。

天然橡胶的市场价格持续走低,自然影响到了期货市场,久在此行当的投资人都知道,几千吨的橡胶是不会产生如此大的改变的,故而当天然橡胶的下游企业开始在市场上直接采购橡胶,而不动用储备橡胶的时候,期货市场的低迷自然而然的令价格一路下行。而且,当下行一旦出现,就等于是市场承认了有每月万吨的新的天然橡胶的供应量,空房和多方都将为此提前预支价格……

在这个相对透明的市场上,早有了预定俗称的规则和发展趋势,所以刘德会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市场的变动还会按照规律进行。

他不明白的是,陈易所拥有的橡胶林,其面积和产量已经快要达到中国橡胶林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了。不用说,这种不受监管的物资供应和暂停,必然让期货市场的预期波动变大。

实际上,是废弃了以往的所有规则。

那些规则,是以中国仅有70万吨的年产量为基础的,如今基础不在,规则就全然不存了。

在接下来的6月初,在陈易的要求下,江宁化工厂将新生产出来的天然橡胶暂时存在了库房中,西大陆的大规模割胶也暂时停止,转为培训更多的奴隶,等待下一轮的割胶。市场预测再次失败,供需双方顽强的抗性只坚持了一个星期,就被1万吨橡胶的巨大出入给折服了,价格开始回升到上个月中的时候,从10500到11000非常慢,可一旦突破,12000的关口也不在话下。

直到价格上扬到13000元的关口,陈易才将多单全部甩卖,转手就是1亿元人民币的收入,同样的,刘德损失了250万,只有卖车子卖房,才能交得起保证金。

陈易确定刘德即将倾家荡产,这才将他找来,问:“如果我帮你还上债务,你是否能保证从此再也不建老鼠仓?”

他知道了我的单子!

刘德又尴尬又难受,偷建老鼠仓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做亏了更是让他无地自容,来回两次的损失简直让他无法承受,只能故作坚强的说:“我相信价格还是会跌下去的,我不用现在就平仓,我还撑得住。”

“也许吧。”陈易耸耸肩,盯着刘德的眼睛,带着威压之气说:“你可以将手上的空单转给我,也可以继续挺着。选择一个。”

“随便我选哪种?”

当然没有这种好事!

陈易慢条斯理的翘起腿来,一步步的逼迫道:“不管你选哪个,以后都要保证更严格的职业道德,具体需要我会写在合同中,相信我,那会厚的像是一本书似的。其后,如果你再有老鼠仓等违规或违反道德的行为,我不仅有权辞掉你,而且有权合理合法的索要一大笔的赔偿,包括我现在填进去的250万元。”

不仅是没有选择,而且是选择了一条独木桥。刘德苦着脸,争辩说:“这250万,还会涨回来的。”

言下之意,转让空单并填入合同中更让他吃亏。

陈易无所谓的重复道:“也许吧。”

就现在的价格来看,他的要求是非常适宜的,而且是大方的。

“您是准备再次做空吧。”刘德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因果关系,他勾着头,不怎么高兴的说:“我见过不少流氓经理,流氓储户,您这样的老板,是第一次见。”

不高兴也得就范。

“不仅要做空,之后还要做多,还要再做空,循环往复。”陈易笑眯眯的,身上的威压却越来越重。年龄是非常重要而有利的武器,如果是陈仲国出门办事,他只需要走以德服人的路线,就能将自己这边的人弄的多多的,将敌人那边的人弄的少少的,但陈易却没有这样的德威,他必须加重自己的砝码,堆高自己的背景和实力,然后才能有多多的自己人臣服,少少的敌人抵抗。

刘德很快承受不住了,问出了不该问的:“您是怎么控制天然橡胶价格的?”

“你猜呢?”

没有叱喝,让刘德放心了一些,小声说:“内幕消息?”

“不是。”

“国储局?”

“这是个新鲜主意。不是。”

刘德不相信的摇头说:“那我不知道了。”

“以后,你单独与江宁化工厂联系,控制他们的出产量。”陈易总要将这方面的信息和权力交给一个人。武馆档案处对刘德的各项评价不错,因此稍微敲打一下就能用。

刘德明白了一些,不再纠结于前面的合同,小声问:“江宁化工厂掌握着一批计划外的天然橡胶?”

他也只能用计划外来形容了。在其想来,能够如此大批量出现的只能是走私的天然橡胶了,且有极大的可能是来自马来西亚的天然橡胶。中国的进口缺额,大部分是由马来西亚补上的。

想到这里,他忽然来了一句:“今天有个马来西亚的商人,问我关于您的事情?”

“哦?”

“是个女的,满漂亮的。他在问我们做空和做多的理由,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没空理他。”刘德自顾不暇,就像是输红眼的赌徒,别说是美女了,就是鹰身女妖也只会当做人来看待了。

“名字?”

“姓吴吧,我知道的就是这样了,挺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