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感受的到两个人身上有着不弱的能量波动,而且能够做好这么精细的准备那么行囊之中肯定也装满了各种物品,造成这种差异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两个游戏者和大多数游戏者一样,始终把自己的最大精力都用在研究如何“打架”上了,一直在注重战斗力的提升,而忽视了一些其它的东西。
当然,这也不能说这就是错误的,只能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活法罢了。
李牧没有兴趣跟别人讨论理念的正确与否,这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然后带着双儿一起到这个游戏的最顶峰看看那幕后的风采。
黄昏缓缓的再一次降临,金色的太阳斜斜的挂在天空,微风吹进了山谷之中。李牧看着地上那被拉长的影子又看了看寂寥的天空,“难道今天又白等了一天?”
“公子,你看。”双儿忽然惊呼了一声,然后指着下面的山谷说道。
李牧顺着双儿的手指指的方向望过去,发现原本安静的营地开始躁动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从自己的茅屋之中走了出来,然后汇聚到广场的周围,原本在营地之内巡逻的士兵在广场中间的祭坛前围起了一个圈子,防止周围的人进入祭坛区域。
这时,从山谷尽头的长屋里走出了一名老者,老者带着一顶插满了孔雀羽毛的冠冕,身上裹着一块绘有华丽图案的丝绸,浑身上下涂满了各种样式怪异的花纹,腰上还缠了一圈金属制成的饰品,如果不是在非洲,李牧甚至会以为对方是个印第安酋长。
老者拄着沉重的木杖一步一步的向着祭坛走去,在老者从长屋之中出现之后整个山谷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甚至连粗重的呼吸声都微不可闻,山谷之中只回荡着老者的木杖敲击在石板路上的声响。
老者慢慢的走到了祭坛之上,然后对着下面某个地方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几个人从队列之中走了出来,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只长长的、巨大的号角。
呜——呜——呜——
沉重苍凉的号角声从山谷之中响起,号角声回荡在山谷之中,慢慢的向着远方飘荡而去。李牧侧耳倾听,他竟然从单调的号角声中听出了某种肃杀的气势。
三声号角声响过之后,一队士兵走到了关押奴隶与俘虏的牢笼前,打开了牢笼。那些奴隶似乎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开始喧哗起来,有的向后退缩,有的则开始推搡那些士兵,想要从对方的手中夺走武器。
然而,这些饿了好几天的奴隶在战场上都不是这些士兵的对手,此时更是无法反抗,几下就被打到在地,然后对一队队士兵拖着这些被打倒的奴隶来到的祭坛附近的深坑附近,将这些奴隶扔进了深坑之中。
一时间惨叫声,怒骂声,呼和声响彻了整个山谷。但是,这些战士就是这么沉默着将一名名奴隶扔进了祭坛附近的一个个深坑之中,每当一个深坑被填满之后,就会有几个士兵抬着一个巨大的用铁条编织的盖子将深坑盖了起来,并将盖子用长钉牢牢的钉在了地上,随后则有着几名士兵端着手中的长矛对准了那些奴隶,防止有人试图用手去推那沉重的铁盖。尽管,他们也推不开。
巨大的栅栏慢慢被清空了,地上的深坑一个个被填满了,当最后一个深坑被士兵们用铁盖子盖好之后,祭坛上的老者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队士兵走了出来,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沸腾的液体,咕噜噜的还冒着泡,这些士兵来到深坑旁边,然后顺着铁盖上铁条的缝隙将一桶桶沸腾的液体倒进了深坑之中。
随后,一声声惨叫从深坑之中传了出来,而那些士兵仿佛充耳未闻一般直接提着空桶离开,片刻之后又提着一桶沸腾的液体倒进了深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