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嘴角滑过一抹嘲讽,亚晶再次抛向空中。
开玩笑,他是那种使诈的人吗?
答案是肯定的。
无论这刘芒怎么猜,亚晶永远会出现在另一只手上。
这储物空间,简直就是个出千神器。江晨不禁在心中yy了下,要是他去了澳门,只怕那些什么赌神都得让位。
“最后一次了,你可要慎重哟。”江晨懒洋洋地将两只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刘芒双目通红,死死地盯着这两只拳头,试图从那体积上看出什么端倪,不过显然这是徒劳。
这就是赌徒心态,不输干净最后一枚亚晶誓不罢休。
那20点亚晶早就被他输干净了,他马上又在桌子上拍下了最后的10点亚晶。
只需要赢一次就能回本,只差一点点了!
然而当江晨的双手摊开时,他再次猜错了。
“这不可能!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怎么可能一次都猜不中,你使诈!”刘芒当即发作了,骂骂咧咧地一脚踹飞了脚边的凳子,那架势简直就是准备动手了。
见刘芒的动作,围观的众人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任谁都看得出来江晨肯定是作弊了,可你拿不出证据来耍什么威风?
不过无赖习惯了的刘芒自然是毫不在乎,招呼着小弟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小子,敢对老子刘芒使诈?你挺吊啊。我告诉你,要是不把刚才从爷爷这里骗来的亚晶交出来,再跪着把那50点亚晶双手奉上,老子就让你横着出去。”
江晨瞟了气势汹汹地刘芒一眼,淡淡地开口道。
“十赌九输,难道没人教过你吗?而且......说起来,在这里动手民兵团不管吗?”
那个先前向江晨吹过口哨的青年依旧坐在那,喝了一小口酒后,满不在乎地笑道。
“当然管,不过条子总是迟到。”
“那可真是极好。”江晨笑道。
见自己被无视了,刘芒顿时一股火气窜上心头,恼羞成怒地将手伸向了江晨的衣领。
“tmd,老子在和你说话——”
轰——!
江晨毫无预兆地一脚踢出。那刘芒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巨锤命中一般,如断线风筝似得向后倒飞出去,越过一张桌子,直挺挺地砸出了门外。
酒保诧异地瞟了江晨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默默地按下了吧台旁的报警电铃。众人见有好戏看,纷纷吹着口哨,吆喝着起哄。
“草!打他丫的。”见老大被踹飞,一众土匪立刻抄起了家伙招呼了上来。
江晨不慌不忙地侧身闪开一棍子,狂化瞬间开启,抬手捏住刺来的匕首,凭着暴涨地力量轻描淡写地将它拽到了一边,扎进了一名匪徒的肩头。
“啊!”那匪徒一声惨叫,便向后方狼狈地倒去。
江晨的手也不停,顺势一拉,将那被捏着右手的匪徒扯到了胸前,挡下了招呼过来的几棍子。
“哈哈,打的漂亮。”
“直拳,给他个勾拳尝尝。”
“用凳子,蠢货!”围观的人也多是些好事之徒,一会儿给江晨这边加油,一会儿咒骂那些匪徒不争气,一群人打一个还这么墨迹。
一阵乒乒乓乓地乱响,那些匪徒倒是没能摸着江晨几棍子,抄起的家伙几乎都是招呼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狂化解除。
欢呼声响起,围观的众人们纷纷为胜利者喝彩。刚才向江晨搭讪的那个女子,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亮了,轻舔着诱惑的红唇。不过江晨依旧没看她一眼就是了。
拍了拍手,江晨瞟了眼躺了一地的小喽啰。
坐在一旁独自喝酒的青年笑道,“我还准备等你打不过了,敲诈你两杯酒呢。”
“显然你没机会了。”江晨耸了耸肩,笑道。
“草,敢打老子刘芒,看老子不把你腿打——”刘芒歪歪扭扭地走了进来,嘴上骂骂咧咧的。可当他看到那躺了一地的小弟,还有众人脸上嘲弄的表情时,他的嘴巴僵住了。
迎上了江晨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再次看了眼地上的小弟,仿佛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一般。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见打不过,刘芒开始讲起了狠来,双目阴毒地看着江晨。
“哦?你是哪个?”江晨懒洋洋地拿起e果味,凑到嘴边尝了一口,结果那甜腻的味道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卧槽,这玩意也有人喝?
众人同样傻眼,心里暗道:卧槽,这玩意居然有人直接喝?
江晨不动声色地又将那饮料放了回去,脸上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我和灰蛊佣兵团的人很熟。呵呵,你在这一代晃悠,不可能每听说过他们的名号吧?”刘芒嘴角滑过一抹阴笑,死死地盯着江晨的双眼,希望从他的瞳孔中找寻到一抹惧色。
然而江晨的反应注定得让他失望了。
当听闻灰蛊佣兵团这个名字,江晨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和他们很熟?”江晨玩味地看着他。
“没错,如果你不想前脚还没踏出第六街区站稳,后脚就一步迈进棺材里,你最好还是向我道个歉,然后——”
“然后再付个精神损失费?”江晨哈哈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道。
刘芒愣了愣,总感觉这人的反应有点不对劲。
“没错,识相的话最好赶紧把亚晶拿出来。”
江晨瞟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开口道:“你既然和他们这么熟,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待在哪吗?”
“呵呵,不就在松江那一代么,我和他们老大很熟。”刘芒得意道。
“不,他们在青浦。”江晨晃了晃手指,“尸体被涂上了福尔马林,吊在路灯上。”
刘芒愣了愣,难以相信地看着江晨,“说,说什么屁话,你tmd在做梦吗?识相就赶紧给老子——”
“他没骗你。”坐在吧台旁的青年笑了笑,握着酒杯指了指江晨,“因为那群蠢货就是被这家伙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