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晚九点一直到折腾到凌晨,江晨才放过了“苦苦求饶”的柳瑶mm,然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江晨从睡梦中醒来。
瞄了眼身旁熟睡的柳瑶,他没有立刻叫醒她,而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毕竟她只是普通人,和江晨这个注射过基因药剂的“超人”肯定是没法比的。
简单的洗漱过后,江晨掏出手机,与习惯性的检查了下电子邮箱。当看到收件箱中的那封未读邮件时,他的脸上不由地浮现了一抹笑意。
“终于来了吗。”
......
奥克兰市街角处的老约翰咖啡屋。
旧事的木质装潢,让这里看起来颇有一副别样的历史厚重感,但历史厚重感显然无法带来好的生意。相比起临街的星巴克,这里简直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但是正因为这份幽静,江晨才会将见面的地点选在这里。
前台的服务员应该是在附近读大学的留学生,长相只能说中上,但声音很甜美。见到江晨这个同胞,她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在奥克兰的华人很多,有移民,也有游客。
向这位打工的华国小妹点了两杯摩卡,江晨走到了咖啡屋最深处的位置坐着,然后便玩起了手机打发时间。
不一会儿,一位穿着t恤的男子便坐在了他的面前。
“抱歉,让你久等了。”坐在江晨对面的男子,用歉意的口吻说道。
“没事,你们其实也挺不容易的。”收起了手机,江晨抬眼看向了眼前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华侨?”
“嗯,张亚平,代表帕努群岛公民自由党与您会面。”张亚平点了点头,伸出了右手。
帕努群岛原住民只占很少一部分,其余的人口基本是由先来的欧洲移民和后来的亚洲移民组成,华侨自然也是不少。考虑到江晨的身份,自由党开会后决定,还是派出组织内的华人张亚平与江晨接触比较好。
“江晨,虽然我的名字你应该知道了。”握了握手,江晨微笑道。
公民自由党,作为目前帕努群岛最大的反对派。然而虽说是最大的反对派,但他们的情况其实却好不到哪里去。之所以状况不好,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便是没钱。
帕努群岛很穷,附近没有石油,也远离热点地区。经济相对封闭,基础设施落后,开发成本太高,这一系列的原因导致这个明明在联合国拥有一张选票的小家伙儿被打入了国际社会的冷宫。
根本没有人对它感兴趣,纵使这个自由党在意识形态上比叙利亚的反对派更亲西方,但美国显然是没有对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表现出足够的兴趣。
只有在符合美国国家利益的时候,他们才会摆出“义正言辞”的嘴脸去干涉别国内政。这一点,从它在叙利亚和乌克兰的双重标准就能看出来了。
点了点头,张亚平认真地看着江晨。
“听说江先生同情我们的事业对吗?”
“没错,我认为,任何形式的独裁都是可憎的。无论是总统独裁还是企业独裁,亦或者两者勾结起来独裁。”江晨义正言辞地放屁道。
他最没资格说这话,在第六街区他就是个大独裁者。
听到江晨的表态,张亚平自然是大喜。
如果有这么一位企业家的支持,他们的事业无疑要容易成功的多。
“那,江先生愿意支援我们的事业吗?”
“支援?”江晨玩味地端起咖啡品了口。
“当然,这不是无偿的,在我们的事业成功后,我们会向您提供足够的好处。”张亚平急忙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