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若离的不同,和寻常美人的不同。
霍繁篓看的痴了,忽然一只一叠纸拍在他的脸上,他一愣就看见顾若离怒目而视,“你够了吧,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你太不够意思了啊。”霍繁篓捂着脸,“我这脸都要被你打残了。”
顾若离不想理他,因为她知道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不再是她认识的霍繁篓,她不想和这个多来往,也不觉得他们能再次成为朋友。
她出了医局反身锁了门,扫了他一眼上了马车,由孙刃驾着绝尘而去。
霍繁篓抱臂斜依在门上,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他看了许久又慢慢坐了门槛上,伸直了腿,长长的腿搭在台阶上,抬头看着艳霞的天,吐出一口气,忽然就想到在延州城外,他们见到杀人的场面,他拉着他逃跑,两人也是这样倒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气。
很遥远啊,霍繁篓耸肩,抓了官帽上了停在街边的官轿,道:“走吧,喝酒去。”
晚上,顾若离和赵勋一起去了坤宁宫,一进坤宁宫就看到沈橙玉满面春风的从宫内出来,她一愣沈橙玉笑着盈盈福了福,道:“赵将军,赵夫人!”
不是关起来了吗,事情才过去几日,赵凌就讲她放出来了?方樱呢,怎么没有拦着。
她心里想着和沈橙玉敷衍的点了点头,视线就落在正站在门口脸色冰冷的方樱身上,她和沈橙玉擦身而过去了方樱身边,扶着她的胳膊,低声道:“圣上放的?”
“嗯。”方樱气的红了眼睛,低声道:“说祖母身体不适,我有身孕,而贤妃还在禁足之中,就这么毫无道理的将人放了。让她侍疾和协理后宫。”
这理由可真是有趣,崔婧容没错被禁足,有错的人却放出来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