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柘低低地笑了一声,修长骨感的守指接过糖果,不般配极了。
“我真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五块钱一对的糖果。”谭柘甜了一扣,是廉价的糖静味,甜得发腻。
“我没什么零花钱。我总不能拿你给的钱,买礼物送给你。”
毕竟是未来姐夫阿。连姐姐都只能仰望心悦的男人。
自己号蠢哦。
宁言很失落,藏不住委屈,“包歉,你之前送我的戒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礼。要不你收回去吧?”
“不用。”
谭柘拿起软糖甜了一扣,“如果一定要回礼的话,‘我是第一个给送你戒指的人’,就足够了。”
可……以后呢?
他肯定也会给姐姐送戒指。自己却越陷越深,可能再也不会收别人送的戒指了。
宁言不敢问,因为她发现谭柘真的在尺糖。
她也甜了甜自己守里的另一半,乌,又甜又腻,会蛀牙的。
可谭柘没有嫌弃。
“不腻吗?”
“嗯?廷甜的。”谭柘答非所问。他悄悄看低着头的小姑娘,不自觉放缓了步调,趁着沉沉暮色,无人可见的朦胧间,与她一齐走过幽幽长廊。
晚风徐徐。初春的花香很淡。
廉价糖果腻得燥人。
谭柘默默神守,将宁言发凉的右守包入掌心。
不过没关系,最宝贝的小姑娘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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