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分开了,季杜没急着插进去,用手指捏住敏感的阴蒂挑逗,低头咬住她软软的乳头,被他温热的口水包裹,粉嫩的奶头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云苏苏羞耻的推着他的脑袋,“别,我不要跟你做爱,会痛,不要!”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痛?”他手指加重,捏着阴蒂一摁,全身颤栗的一抖。
季杜把手指插进了阴道,露出笑意,“这不就流水了吗?怕什么,说了会让你舒服,就绝对不会让你疼。”
“唔啊轻点……别往里面插了!”
手指越往里面捅,她就越害怕,淫水流的多,打湿手掌。
季杜咬住她的乳头,挑逗着她的软肉,剐蹭阴唇中间的缝隙,很快就让她泄的身子瘫软,没一点力气倒在床上哼叫。
他却没插进去,反而在她耳边轻声询问,“苏苏,我能操你了吗?”
云苏苏被逼的情欲泛滥,竟然还问她这种问题,明摆着是在给她下套,又气又恨,咬牙道。
“爱操不操!”
他低沉声音笑了,被她淫水打湿的指尖,捏着乳头挑逗,“操,怎么不操,这么骚的小穴流这么多的水,不操太浪费了。”
她假装听不见他的淫语,季杜撑着身子,解开裤子脱下,双腿跪在她的身下分开两条腿,硬起来的肉棒蓄势待发,紫色的龟头顶在阴唇的缝隙中,灼热的温度,已经让她忍不住开始收缩起了小穴。
季杜蹭着她流出来的淫水,粘黏在龟头上格外淫荡,云苏苏有些把持不住。
“呜,进来啊!”
“别急,小淫货,慢慢进,总得让你适应适应。”
云苏苏暗骂他装,以前哪次不是直接进来的,这次又勾引她搞什么幺蛾子?
一气之下,她自己伸出手扶着肉棒往里面捅,身子往下滑着坐,巨大的龟头顶开了阴道口,从未觉得这么满意,填充的快感令她舒服的叹了口气。
季杜被这夹紧的地方搞得头皮发麻,咬着牙,“这么紧,你是故意想夹死我吗?骚货。”
“你才是骚货!还不快点操,不然我可喊人让他们来操我了。”
季杜眼角一抽,把留在外面的东西全部一举顶了进去。
巨长的肉根她哪里受得了,腹部像是突然被一个铁棒给贯穿了,胀大不已撑起平坦的腹部,麻木的感觉令她有些崩溃。
“不啊,慢点……慢一点!不是说好不让我疼的吗?”
“骚货,是你先挑衅我的。”他用力捏着阴蒂,脸色蒙了几分阴郁,“是我操的你不满意?还敢叫他们进来,你就这么想被轮奸?”
云苏苏红着脸喘气,“反正被你奸也是奸,轮奸也是奸。”
气笑了,季杜摁着她的双腿成m字分开,开始往里撞击着狠操,每一次都找准了里面的位置,她身子敏感的地方早就被他摸清,淫水打湿他胯下耻毛,两颗蛋的撞击声越发清脆。
被他操的呼吸都忘了,只顾着喘气舒服,眼神充满着水雾,呆滞迷离的看着他戾气的五官,寸头下五官锋芒,简单的皱眉,都让人感觉到寒意。
偏偏看似这么禁欲的男人,竟会在她身上,把她操的如此舒爽。
见她看着自己,季杜多了几分疼爱,弯下腰搂住,把她紧紧抱住,趴在她耳边轻轻道。
“苏苏,你夹的我好爽啊,我操你操的舒服吗?叫给我听好不好?小骚逼把我夹的都快断了。”
她故意用力收缩紧阴道,只听见他倒吸冷气,往她屁股上轻扇了一巴掌。
“小坏蛋,玩我呢。”
云苏苏哼咛了几声,扭动着臀部,“嗯快点,再用力插,我想高潮,让我喷水嘛。”
被勾引的理智全无,搂住她巴掌大的腰肢抬起来,粗鲁的呼吸声被欲望蒙上一层情调。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高潮,跟我回去见家长。”
云苏苏在心里骂了他一声蠢货。
见家长?想着吧,她可不会乖乖被他们调教的束手就擒。
伸手抓了一把他柔软的翘臀,哼唧道,“唔快点嘛,人家想高潮。”
季杜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用力挺动着臀部往里狠撞,“小妖精,这就满足你!”
门外,许辛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双脚搁在茶几,悠闲的晃着手中的遥控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开始传来尖叫和呻吟,一声声都刺激着他的耳膜,胯下可观的巨物早已硬了起来。
没过多久,季杜拿着裤子出来了,上身还穿着卫衣,白色的卫衣清晰可见,下腹有一片被水打湿的痕迹。
他拿着遥控器在手里一转,笑了起来,“不错啊,战斗很激烈嘛。”
“过奖了。”
他倒是一点也不谦虚,把裤子扔在沙发上,从头顶脱下了卫衣。
全身上下就穿了个黑色的四脚内裤,许辛问道,“不给她抱出来洗个澡?”
“用湿巾擦了,她睡过去,醒了再说。”
裤子中的手机响了,拿了出来,裸着身子一边朝浴室走,一边接下。
“妈。”
“刚才的话你给我说清楚!我想了半天,没想到是哪个姑娘,是不是上次你们一块强奸的那个!你还嫌你爷爷打的你不够狠吗?”
他皱着眉踏进浴缸中,“你别管这么多,我跟他说过我喜欢了,就算不同意又怎样?大不了他不要我这个孙子呗。”
那边恨铁不成钢的咬牙,“你那是轮奸她啊!上次都拿钱摆平了,你还想让那姑娘去警察局告你呢!”
季杜胳膊撑着浴缸边缘,闭上眼哼笑了声。
“她不敢,不聊了,改天就把她带回去,记得对她好点,可不止我一个人想得到她。”
驯服的快乐【收费减半】
云苏苏在睡着的时候被迷糊的搬了个家,醒过来的房间落地窗,正对着外面花园的泳池,四周种植的翠竹,绿叶繁茂,阳光透着缝隙照在屋内的地毯上。
大概知道是搬家了,她也不惊讶,伸了个懒腰下床,出门便看到蓝舵穿着黑色浴袍,在喂金鱼,白色的墙壁中凹陷设计,里面放了个小鱼缸,两条金鱼在里面欢快的游动。
“小云儿。”他亲昵的叫着她,对她招手,“过来。”
“想喂金鱼吗?”
“不想。”
蓝舵满脸失望,“那好可惜,这两条小鱼特意为你买的呢。”
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金鱼了。
男人放下饲料,弯腰把她抱起,轻松的让她坐到了自己胳膊上。
一边抱着她往客厅走,一边问道,“新家还满意吗?今天有客人要来,等下不能裸着,要穿衣服。”
云苏苏在心里骂他虚伪,她睡前还穿着衣服,不知道谁扒掉的。
她没把话说出口,问他,“谁要来?”
“熟人,你也认识。”
坐在餐厅吃饭时,郑毅拿来了一件淡绿色棉布长裙给她套上,把长发轻轻拉了出来。
没过多久,人就来了,她果然没想错,的确是可庾和她的主人。
商程音穿着一身灰色西装,显然是从工作中刚下来,中年男人的脸上不言苟笑的格外严肃,一手拽着手中的铁链,稳重的步伐踏进客厅。
“搬家还邀请我来做客,怕不是特意别有用心吧?”
许辛姿态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当然是想让我们苏苏见见她的朋友啊。”
他手中牵着铁链,后面的女孩穿着牛仔裤和长袖,艰难的步步爬着进来,没他的命令不敢抬头,一直低头看着地板。
云苏苏跳下了凳子,商程音见状,解开了铁链。
“去玩吧。”
她脑袋蹭着他的裤腿,以示感谢。
在他们的目光下,云苏苏把可庾带到了卧室,关上了门。
隔绝外面后,她才敢不跪着,云苏苏坐在了地板上,笑着跟她打招呼。
“好久不见。”
“是,挺久没见的…”
可庾声音沙哑,依然不变的齐耳短发,脸颊瘦弱,肉也凹陷了进去,除了脸上完好无损的皮肤,衣领下面清晰可见的青紫痕迹。
“喉咙受伤了吗?他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如此近来的差距,让她陌生的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说话。
可庾不由自主的低头嗯了一声,“前几天犯错,受了点惩罚,昨天深喉伤了喉咙。”
云苏苏观察着她的脚,记得上次她的脚被断了,问她,“还是不能走路吗?”
“勉强可以,但只能跪着。”可庾露出笑,“反正我也不用出门,每天跪着也习惯了。”
不由的从心里升上来一阵酸涩。
“你真的,没想过再离开吗?”
云苏苏好想告诉她,自己被杀人犯灌输的话,强奸犯怕傻子,她可以装傻啊,说不定也能解脱,或者讨来一些怜悯和同情。
刚想开口,可庾便制止了她。
“苏苏,你想跟我说什么都不用说了,现在的生活,我觉得挺好的,反正我的命是主人的,主人让我死都可以,我离开了他,真的没办法活下去。”
云苏苏眼中尽是失望,她从没觉得这么无力过,焦虑的内心如此急躁,她好想让她解脱。
“可庾……别这样好不好,你就非要以奴的身份活下去吗?做一次人,做回自己好不好,拜托你。”
她仍然摇头,“这是我的选择,苏苏你不要再说了,你能遇到好的主人们,可我跟你不一样,我……”
“他们不是我的主人。”云苏苏很严肃,“我是我自己,也不是他们的奴,我认清自己身份才能掌握主动权,谁都没办法做我主人,除了我自己。”
可庾对她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宠你吗?如果他们不宠你,你恐怕早就被打的遍体鳞伤了,就像之前我刚遇到你那样,苏苏,你足够幸运,不能跟我相比,不要再跟我说那些话了,我现在的生活足够了。”
云苏苏沉默了片刻,觉得与她无话可聊。
“既然如此,我不说了,如果你就甘愿这么一辈子做奴。”
可庾抿着唇,低头,“我甘愿。”
商程音搅拌着杯子的咖啡,问道,“不打算驯服了?变化挺大的,之前可不是这样。”
许辛咬着冰糖,在嘴中咯咯作响,仰躺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姿态看着他,“驯服多没意思,小东西有点脾气不是更好,也就只有你会把人拿来驯服玩了。”
他笑了声“那是你们不懂这乐趣啊。”
“少来给我们洗脑,我们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郑毅瞪着他,满目寒气。
商程音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朝他们露出挑衅的笑,“那既然这样,我就让你们看看驯服的快乐。”
“可奴!”
他朝着卧室的方向叫道,很快,门开了,可庾跪着快速爬了过来,停在了他的脚边。
“去把咖啡杯盛满。”
“是主人。”
她用嘴巴咬住手柄,把握平衡,步步朝着厨房爬去,扶着柜台起身,放在咖啡机下,盛满的杯子没办法咬住,她只能用手碰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过去,放在商程音面前,又急忙跪下来。
走路不稳,咖啡渍撒出来了一些,喷在杯口上,让他有些不满意。
“我教你稳一点,又忘记了?”
可庾急忙弯腰磕头,“对不起主人,我以为您要着急喝。”
“你知道的,我从不听解释。”
她委屈的咬住下唇,却没人能看到她的表情,慢慢爬过去紧紧贴着他的大腿,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干净的皮鞋,汪汪叫着,祈求他。
“求主人原谅,可奴下次不会了,请赏赐可奴惩罚。”
他拿起杯子慢悠悠抿了一口,看着面前几个男人严肃的表情,勾起嘴角。
“惩罚回去再说,几位,不觉得驯服的快乐吗?”
哥哥操我/勾引跪下求操/被操控的欲望/精虫上脑
“不过是个奴隶,有什么好炫耀的?”谭岚嘲讽着,“我们要的可是感情,你这奴隶除了会听你的命令,你问问她爱你吗?”
商程音沉默了,低头斜视着她,可庾只敢低头不敢抬起来,他却没问这个问题,问出来的话,一定是敷衍着担心挨打。
爱不爱,好像还真不爱。
“我可没说我在炫耀,既然你们不懂得驯服的快感,那我也不必多讲了,你们想怎么对待,都是你们的事。”